您現在閱讀的是由芙蓉提供的—《》婚事(“這話倒是沒錯,不僅娶妻...)
“六十萬貫,還有價值二十萬貫的金餅……呂氏家底頗豐啊。”
衛薔早早寫了信,裴道真在豐州將呂氏安置的離旁人稍遠,待到呂氏涉私通敵國之事傳到了北疆,便立刻將呂氏運到豐州的財物扣下,運送財物的共五百部曲私兵也被衛鶯歌所領的泰阿部繳了兵械看押起來,在東都還在為呂氏是否叛國之事吵鬧不休的時候,北疆的財部已經清點完了呂氏所有資財,將匯總消息告知了衛薔。
“寫信回去告訴他們,這筆錢歸入北疆財部,若是那些世家之人問起,就說會在競標之后送返東都。”
李若靈寶應了聲“是”。
衛薔看了她一眼。
房云卿身子算是痊愈,只是還要小心調養,如今每日給后院學生們講《論語》和《尚書》,李若靈寶每日上午和下午課后來替衛薔寫信,風雨無阻,兢兢業業,倒也成了定遠公府中一等一的忙人。
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就像是田地里吸足了雨水的麥苗,一日一個樣子,短短時間里就已經有了幾分資深文書的樣子,執筆端坐在一旁,明明還稚氣,卻又穩重。
衛薔挺喜歡這小姑娘,見她今日臉色不對,問她:
“小靈寶怎么了?”
李若靈寶也沒想過要瞞元帥,小聲說:“元帥,昨日夜里,呂氏七個女兒都被帶走了。”
在定遠公府后宅里有兩京十三世家七十余世家女,其中自然有呂氏女。
“崔教授說,呂氏事涉通敵,呂家女兒也要看管起來。”
小女孩兒的臉上有些困惑:“我一面想,通敵叛國,殺戮百姓,做出這等事的總不至于是她們,一面又想,呂氏搜刮民脂民膏,也變成了她們身上的羅,嘴中的肉,頭上的簪……似乎也不算無辜。”
一面說著,李若靈寶的臉微微有些紅,她本不是一個會說出心中疑問之人,近來雖然已有了些微變化,終究還是生疏。
衛薔看著她,笑著道:“你可以將你心中所想與你同學們一同討論,到底是否該連坐,為何比起男丁被判斬首,女子卻往往是籍沒入官……大梁之法多承自前唐,立國之初,張璞嘧搿洞罅盒搪賞忱唷罰雖然形制上把律、令、格、式統合,內容還是大同小異,你們也可以從崔教授處借《唐律》、《疏議》等前唐法典來看。”
“是。”李若靈寶眨眨眼,實在沒想到元帥竟是用這般之法來解自己心中所惑的。
“等你們討論完了,我再讓人帶幾本北疆的《安民法》給你們看看,互相對照一下。不過,有幾點,我希望你們在討論之時不要忘了。
“其一,你們討論此法時需自問己身,你等關心此事,可是因你等乃是世家出身,只求一同甘不共苦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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