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慶嚇了一大跳,“那怎么行,很多菜我不會做啊?比如那個酸菜魚片湯,魚片我不會切呢。”
李嬌娘笑著道,“我教陳叔啊,不難學的。”
陳來慶說什么也不同意,“我已經拿了不少錢了,你們還給我地方住,哪能再拿錢?”
李嬌娘笑道,“陳叔,酒館給你全權打理后,事情更多了呀,不加工錢,我可過意不去的。”
可陳來慶還是不同意,一直說工錢已經太多了,“我吃的也是你們的,哪能再加錢?不行不行,你們也是小本生意,我一個單身漢子,哪里需要很多錢?幫忙是應該的,錢就算了吧。”
這人真是個實在人。
駱誠這時走了過來,也勸起了陳來慶。
陳來慶還是不同意。
駱誠便拉著陳來慶走到酒館外面,小聲說道,“陳叔,你就答應吧,不看別的,就看侄子還沒有兒女的份上,也該答應下來。”
陳來慶看著他,“什么?”他沒聽懂。
駱誠皺眉,“陳叔就沒有注意到,嬌娘的頭發還是姑娘的發型?”
陳來慶一怔,這才反應過來。
他笑了起來,“我明白了呢,你們啦,哈哈哈,嬌娘還跟我繞了半天圈子,她是不好意思說吧。你早說嘛,你們兩口子的子嗣大事,我怎么會不上心呢?好好好,我答應了。”
“工錢的事,得按著嬌娘說的來,不然的話,她會多想的。”駱誠說道。
“可是,這給得太多了。”陳來慶有些猶豫。
駱誠笑著道,“嬌娘的意思是,有錢大家一起賺,再說了,我們的錢已經夠用了,再多的錢,也是這么過日子呢,我們吃好的,用好的,親戚們卻窮著,我們也是過意不去的。”
陳來慶很感動。
也慶幸自己當初沒有逼迫著駱誠娶銀花,為了反對,他還挨了駱阿香好幾次暴打。
要不是他替駱誠說了話,現在駱誠哪會幫他呢?
而駱阿香,得罪了一家子不說,還被趕走了。
這便是古人說的,種什么因,得什么果吧。
“好,我就聽你們的,不過,要是生意很差的時間,你們就不要給我提成了,你們買下酒館也花費了不少錢呢。”陳來慶想了想,又說道。
“陳叔放心,嬌娘不會讓咱們不賺的。”駱誠說道。
李嬌娘聽著他們小聲地商議著,沒有跟出去。
料想是駱誠勸著陳來慶。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兩人一起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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