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娘?!贝貉靖吲d著點頭。
八月了,地里的莊稼陸續收割了。
空田整理出來后,她就種些耐寒的白菜和蘿卜種子。
就這兩樣菜,能吃到明天開春。
蘿卜可以做蘿卜干,而白菜,長在地里很久都不爛,又耐霜凍。
春寶當然也是高興的,“好好,我要去玩。對了,我還要去賣草藥換錢?!?
提到草藥,他哎呀了一聲,“壞了,我前兩天采的草藥,被爹和后娘扣下了,不讓我帶回來?!?
春丫氣得說道,“你采了多少?”
“兩籃子,還捉了條蛇?!贝簩氈眹@息。
“便宜后娘了?!贝貉竞吆咧?。
鐘氏安慰著兩人,“算了,兩籃子草藥曬干,也就一兩來重,值不了幾個錢,跑去要,他們定然是不給的,有那一來一回耽誤的時間,咱們又采了三籃子了?!?
主要是她不想再見到駱福財,更不想見到他的新娘子。
最好是,他們過他們的,她過她的,大家老死都不要往來了。
“對,不要了,氣著了不劃算。”春丫摸摸春寶的頭,笑著道,“一會兒我帶你上山去,我們多采些?!?
“好。”春寶咧嘴開心地笑著。
……
駱誠擔心春寶,每天都會悄悄地來看看。
他有馬,來回一趟,不過一刻的時間。
這一天早上,他又來看春寶,卻沒有在竹林小屋那里看到春寶,反而是聽到了駱福財和喜梅說,“王八孩子送回玉山村了,總算清靜了。”
語氣還十分的輕松。
為了證明真假,駱誠又騎馬回了趟村里。
一是看看春寶的情況,二是,好幾天沒有回家了,他家后院的莊稼,也得澆澆水了。
來到玉山村鐘氏家,可不,春寶正在家門口玩著呢。
小屁孩子正拿著鏟子,開心地掘著土玩。
“春寶!”駱誠跳下馬背,大聲喊著春寶。
春寶聽到駱誠的聲音,馬上回頭來看。
“駱誠哥,我爹說,叫我不準去他那里了,叫我一直在娘這兒呢!”春寶的聲音里,掩蓋不住的透著開心。
駱誠走上前,摸摸春寶的頭,笑著道,“那就好?!?
鐘氏從屋里走出來,笑著喊駱誠,“駱誠啊,這回又是麻煩你了呢?!币皇邱樥\,春寶就受苦了。
駱誠擺著手,微微笑了笑,“我是春寶的大哥,我當然幫他了?!?
他笑著揉揉春寶的腦袋。
小家伙洗了澡,洗了頭,換了干凈的衫子,白凈得像個發面包子。
“嘿嘿。”春寶嘿嘿傻笑。
鐘氏想到一件事情,拍拍春寶的頭,“玩去吧,我跟你駱誠哥說幾句話?!?
“好嘞。”小家伙高高興興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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