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深的眸子，就像是一個無底洞，凌小元像是要被吸進去。
肩膀上西裝外套，被絞進凌小元仙白的手指中。
這是一個很綿長的吻。
背景的群山，青綠的樹林，逐漸變得深褐色，圍繞著彌散的霧氣。
他們在瀝青跑道上親吻，仿佛逃避所有世人，他們就像是在深山之中的眷侶。
凌小元睜眼看著他，他修長的雙手，捧著凌小元的臉，很投入，江傅宣像是不斷索取哺乳的孩子，他的眼角，還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良久
江傅宣才松開凌小元的臉龐，他眸子像是結了一層霧氣，變得氤氳，冰冷的薄唇還在溢出鮮血，很快要結成痂了。
“江傅宣，你喜歡的人，真的是我嗎？”
凌小元問的有些不應景，她愣著頭，微微扯起嘴角，她的唇角，還有鮮紅的血跡，是江傅宣嘴唇上溢出來的。
江傅宣愣愣的點頭，他的雙手，不由得攥緊了凌小元的胳膊。
“喜歡”
他說這兩個字的時候，格外認真，氤氳的眸子格外顯得他比較深情。
喜歡？跟誰都能談喜歡，喜歡只是一種人性的取向。
愛不一樣，它是需要負責任的，不是所有人都配被鐘愛一生。
凌小元沒有迅速回答江傅宣的問題，只是若有所思的扯扯嘴角，她許是滿意的點點頭，眸底掠過一絲失望，有幾分苦澀的味道。
“既然你喜歡我，那能跟我告白嗎？”
凌小元垂眸看著他，視線變得很溫和，問的也很認真。
“告白？”
“那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我是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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