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這樣有意思嗎?"干瘦的好像是猴子般的監獄長瞇縫了三角眼,一臉的寒意。
巫師沒有說話,他干枯的手指仍然輕輕的擦拭著王座上的扶手。此時他突然間發現這扶手上的浮雕觸摸起來還是很有感覺的,因為這浮雕很明顯是一些赤、裸的美女浮雕。只是這些美女們都是背生雙翼,口中露出較長的犬牙來。
"走!"雄獅般的監獄長在沉默了良久,見巫師一直瞇縫了眼睛沒有睜眼看他們后,他示意其他兩個人跟他們一起離去。
另外兩名監獄長雖說心有不甘,但是卻不敢真個的殺死巫師。因為他們可能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但是一想到因為他們的緣故,后裔甚至是跟他們同一血脈的親人都因為這事情受到了巫師的詛咒,受到了連半步傳奇級別的詛咒施法者們都沒有辦法清理掉的詛咒,他們的心情就糟糕到了極點。
"為了我們的后裔,為了血脈同親,我們任何羞辱都要忍下去。走,到山腳下,一步步的走上去。"雄獅般的監獄長嘴角抽出,火爆的脾氣讓他恨不得馬上去殺死那巫師,然而他卻不敢。而其他兩個監獄長,同樣也不敢。甚至可以說,他們如果知道有人敢要殺巫師,哪他們絕對會跳出來庇護巫師的。至少在巫師給他們解除詛咒之前,他們是絕對不能讓巫師發生任何意外的。
三個監獄長在山腳下一步步的朝巫師所在的最高處行走。他們沒經過一處宮殿,都要支付二百萬金券給守衛在宮殿里的奴隸角斗士們。
而這樣的宮殿,他們足足經過了十三個后,才再一次出現在巫師面前。
"說吧,你們想要做什么?"巫師歪著腦袋,干枯的手指輕輕的敲打在扶手上的浮雕上。
"巫師大人,我們想要請你解除我們身上的是詛咒。為此,我們可以支付大量的代價。"這一次,說話的仍然是那個好似雄獅般的監獄長。
"當然可以。我等這一天等了很長時間了,本以為在數十天前,你們就應該到我這里了,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你們竟然耗費了這么長時間才來。真的讓我感到驚訝啊。"巫師笑了,他就像是一個帝王一樣,隨手丟出了三個不知名皮卷制作的卷軸在地上。
這些皮卷全都被紅色的絨繩纏繞了,卷軸滾落到這三個監獄長腳下,他們臉色異常難看的撿起了地上的卷軸。
想他們身為高階職業者,不,就算是以前弱小的時候,也不曾有人這樣對待過他們:把東西丟在地上,讓他們撿起來。
現在,他們不僅被人這樣對待了,而且還是一個異常弱小的小巫師。這讓他們內心的羞憤達到了極限。
不過為了家人,為了血親,他們不得不附身撿起那些卷軸。
"在上面書寫上你們的名字就可以了。唔!我忘記了,像你們這種人是沒有資格學習巫師文字的,看不懂上面的內容。恩,我這里還有一些通用文字寫的。"巫師一拍腦袋,好像是想起了一些事情,隨手在斗篷下抓了一個普通的紙卷再一次丟在地上。
三名監獄長內心憤怒達到了極限,但是他們仍然不得不附身撿起那個紙卷來。
展開紙卷,上面的內容很簡單,無非就是讓他們三個成為巫師的奴隸。而且每間隔百年,他們三個人的家族都要派遣一名有天賦的人成為他的奴隸。
讓他們感到羞愧的是,他們還要每過一些時間,隨時完成巫師的一些要求。
簡單的內容,但包含的方面實在是太多了。他們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簽訂了這樣的卷軸,他們不僅會成為巫師的奴隸,而且他們的家族和他們的血親,也將會成為巫師的奴隸。
而這種奴隸狀態,會維持千年之久。
"巫師大人。"雄獅般的監獄長深吸一口氣:"我們可以每年支付你一億的金券或是等值一億金券的魔法材料來獲得我們的自由。"
"你在說什么?抱歉,我沒有聽到。呵呵,你們腦袋有問題嗎?現在是你們求我,就像當初我求你們的時候一樣。現在,我說什么,你們都要乖乖的答應下來。不是嗎?當初你們連續羞辱了我三次后,你們的命運就注定了。在這命運下,誰都無法改變什么了。"
巫師大聲的笑著,他看著昔日羞辱過自己的三個監獄長如此的不甘心,如此的羞憤。巫師內心深處卻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巫師大人,你的條件實在是太過苛刻了。"雄獅般的監獄長低著頭,強忍著自己出手殺人的沖動,低聲的做著無力的掙扎。
"苛刻嗎?好吧,協約內容就定上十年好了。十年的時間應該不算長吧!"巫師眨了眨眼睛,一臉詭異的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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