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非常得意,設了個陷阱,果然山下奉文這個傻叉鉆了進去。自己做不到的事,他幫自己“說服”了宋zy。心中高興的許鳴,決定好好在天津租界游玩一通。
天津確實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城市。樹木的綠化,各國風情的建筑,繁榮的商業。許鳴剛從彰德道上的安里甘教堂出來,朝五大道走去,渾然沒有想到危險已經降臨。
“臥倒!”耳旁一個急促的聲音響起。
許鳴畢竟是受過軍事訓練的,立即一個側臥動作,朝地下撲去。只見一陣熱風從腦門旁穿過。
一發子彈從許鳴的右太陽穴險險掠過,帶走頭上一小蓬毛發。
不知從哪里,出來了兩個人,將許鳴護在中間,另外2個人朝不遠處一幢建筑物包抄而去。剛才,狙擊許鳴的殺手就是在那開的槍。
電光火石間,許鳴已經一身是汗。如果那個殺手用的是步槍,如果狙擊距離再近一點,如果自己運氣差一點,自己的穿越之路恐怕就到此為止!
是誰?山下奉文?松、井久太郎?齊燮元?還是在湖南得罪的土匪?不一會,完成任務的兩人回來在許鳴的耳邊說道:“許先生,是黑龍會的人。”
黑龍會是日本的一個組織,受到日本軍國政府的大力支持,當時在中國主要進行間諜等工作。
“那就是日本人干的了?”許鳴問道。
“應該是。”一個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說道。
許鳴這才發現剛才沒有問他們的姓名,也沒有致謝。他趕快補上:“多謝各位救命之恩,請問各位尊姓大名?”
那個領頭的年輕人叫黃天越,是軍統駐天津的特務人員。
許鳴這些天在天津一通攪合,卻沒想到早就引起了中日雙方特務機關的主意。黃天越就接到通知,要求保護好這位財神爺。事實上,雙方為此展開了一番暗戰。只有許鳴這個當事人還懵然不知。
黃天越說完后,許鳴滿臉通紅,自己的警惕性也太差了,得罪了日本人,還敢在風雨飄搖的天津到處亂晃。但很快,他又反應過來,決心利用這次事件做些什么。
他眼睛看著黃天越,做了個眼色,手里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一萬元的支票。說道:“齊燮元在天津和黑龍會往來密切,應該是他。”
黃天越會意,與許鳴心有靈犀地一笑,接過了支票。
天津顯然不能呆了,許鳴原計劃回到上海,雨鳴公司的一些事物還未完全了結。
但還沒上火車,就得到了通知,讓他即刻趕赴江西。原來,“老頭子”要見他。
在許鳴看來,這次是立下大功,老蔣就是不給他升個官啥的,比如給個師長當當,也要贊揚吹捧他一通。沒想到剛覲見,就被罵得狗血噴頭。
“胡鬧!胡鬧!完全是胡鬧!你跑天津干什么!還嫌那里不夠亂嗎……。”
房間里,許鳴被罵的找不到北,站立一旁的戴笠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一動不動,仿佛像個雕塑。
這幾天,老蔣的心情極糟,就在許鳴路上的兩天里,平津的局勢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宋zy宣布堅決擁護國家主權,并且主動電請中央軍北上,歷史在這里已經轉了個彎。湯恩伯第89師和第4師正在沿平綏線通過劉汝明的轄區,趕赴南口,高桂滋、孫連仲所部也沿平漢線北上,在天津附近的良鄉、馬廠等地集結。
昨天,7月24日,中日雙方在廊坊展開激戰,晚上,日本宣布第二次總動員,動員第五、第六、第十師團,并繼續動員第20師團所部,(日本一個四單位制師團平時不滿員,僅為1萬人,但戰時需動員至為2萬5千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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