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純的鬼氣充斥著這一片天地,滿目肅殺。兩方的鬼兵激戰在一起,殺聲連天,場面血腥至極。
墨寒一把將我拉入懷中,將我背過身去,捂住了我的耳朵:“很快就好了。”
他給我設下了隔絕聲音的結界,過了好一會兒,才松開我。
結界解除,鬼璽直接從空中落回到了我的手上,上面的小鬼還沖我賣了個萌。
墨寒面色冷峻,卻有著三分疲憊。
“你不要緊吧?”我有點擔心他。
他搖搖頭:“無妨,都解決了。”
小小刺溜鉆進了我和墨寒擁抱中的縫隙,一臉崇拜的望著墨寒:“粑粑好厲害!”
作為陰靈們的克星,其實是你太慫了……
昀之這回也對墨寒的實力有了新的了解:“這就是冥王的力量嗎……”
是,還不是全盛時期的冥王!
他的眼中滿是欽佩,我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但是,似乎開始理解起紅鬼、黑白無常等陰靈,一提起墨寒,眼中便滿是充滿崇拜之情的緣故了。
因為,現在昀之的眼中也有!
墨寒的眼神盯著不遠處一個被壓垮的火車頭,我簡單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同時問道:“對了,你去查看那些貴氣的來源,查到什么了嗎?”
“和這里一樣,也有一個召喚陣。”墨寒說著帶著我從小白背上下去,飛到了火車頭旁。
要是我估計的沒錯,他應該是和那邊召喚陣中爬出來的鬼兵激烈戰斗過了。
鬼兵們都已經消散感覺,只留下了一地狼藉。
墨寒揮手卷起一道烈風,將倒在上面的廢鐵掀開,露出了火車頭里面原來的面貌。
雖然被鬼兵們在戰斗中踩成了好幾瓣的碎片,但還是可以依稀從上面看出來一個殘留的陣法。
墨寒看著眉頭微皺,昀之倒是先驚訝了:“這陣法我在童馳飛那里看到過!”
這么說來,這個陣法道的確和童馳飛在工廠里設置的陣法長得有些相像。只不過,感覺這個陣法比工廠里那個,還要復雜很多。
“一模一樣?”墨寒問。
昀之細細想了下,謹慎道:“我當時只看到了一眼,也沒看到完整的陣法圖,不是很確定。而且,他那里不止一套陣法,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一樣。”
墨寒沒再問下去。
我問他:“是童馳飛在工廠里召喚鬼兵的那個陣法嗎?”
“類似,但不是。工廠那個是最簡單的陣法,只能召喚一只鬼兵。這里和我去查看的那里,都是最高級別的陣圖。”墨寒解釋。
“區別是這個可以一次召喚很多鬼兵?”我問。
墨寒點頭。
昀之的臉色沉重了起來:“在陽間召喚鬼兵想干什么?”
墨寒面色凝重,我和昀之對視了一眼,總覺得有什么陰謀在醞釀。
“昀之,你跟你師父說一聲吧。”清虛觀是人間道門之首,要真有什么鬼兵大量入侵人間的事發生,還是得提前通知他們一聲,讓道門做好準備的好。
昀之應聲答應了。
他去打電話,路過一塊紅不拉幾的地方的時候,又停了下來,沖墨寒道:“姐夫,你能看出來這活人是怎么死的嗎?”
我望著那里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對紅泥一樣的東西,竟然是之前那養鬼師的尸體被踩成了爛泥后的模樣。
胃里頓時泛起一陣惡心。
墨寒淡淡掃了眼,便看出來了端倪:“魂魄焚盡而死。”
“那能看出來是誰放的火嗎?”昀之又問。
墨寒多看了兩眼:“魂魄烙印,下烙印之人手腳利落,沒留下線索。”
昀之失望的嘆了口氣,我悄悄問墨寒:“什么是魂魄烙印?”
“類似于活人的定時炸彈,被刻下烙印的活人,只要說出某個關鍵詞,魂魄上的烙印便會將他的魂魄焚燒干凈,殺人滅口。”墨寒道。
好惡毒的幕后人!
昀之深夜打電話去攪了玉虛子的安眠,將這里的事跟他說了,同時讓他跟鐵路局打了個招呼,讓他們再開個火車頭過來。
雖然明面上國家并不會承認什么這世界上有鬼,但是,總會發生些靈異事件的,總要請些專業人員來處理的。
清虛觀跟警察局就有合作。
而且,清虛觀多年經營下來,路子也寬。出現一些常理無法解釋的事情時,有清虛觀開口,也方便很多。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一個火車頭就哐哧哐哧開過來了。
昀之上前跟他們亮明了清虛觀弟子的身份,言簡意賅的說了有厲鬼作祟已經被收拾了后,車組人員利落的接起了火車。
先是連著跟兩波鬼兵戰斗,還使用鬼璽召喚了大量鬼兵出來,墨寒的法力消耗的很嚴重。他本來還想要在陪我,但是在我的堅持下,還是把他趕回墨玉里去休息恢復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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