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西踮起腳來狠拍了一下吳一山的后脖子:“別笑了!”
沒想到,吳一山非但沒惱,反而立刻就乖乖地閉了嘴。不過從他皺在一起的五官可以明顯判斷出,剛剛的那一掌真的挺疼的。
文小西目光轉向丁曉:“本來我們沒想來這兒,是我偶然提起你從小到大都沒去過游樂場,夜少才臨時決定來玩兒的!”
這次,她是忍不住站到了夜楚寒這一邊。
高冷的總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忠犬老公的方向靠近,總不能再拖人家的后腿。
丁曉不太相信,詢問的眼神瞄向夜楚寒,他雙手插在褲袋里,淡淡地說:“反正他們也提不出什么很好的建議,所以我就隨便說了一個地方!”
這是要撇清自己?
吳一山走到夜楚寒身旁,悄然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么,夜楚寒的臉色僵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就恢復了正常。
“就算是吧!”
這算是正式回答了丁曉的詢問。
吳一山說的對,寵老婆就是寵老婆,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坦蕩說出來沒那么難。
很快,吳一山就發(fā)現(xiàn)四個人約在游樂場實在是一個很失敗的選擇,本來還想著借坐跳樓機過山車之類的和文小西拉近一下距離,卻不想自己全程被嚇得尖叫不說,還把隔壁座位文小西的手抓出了紅印子。
夜楚寒什么項目都不參加,安靜坐在長椅上,還是一副光鮮亮麗的模樣,氣質不減,倒是他,吳家大少爺?shù)娘L姿徹底磨沒了,身上再有點兒水,那就真是妥妥的狼狽落水狗的模樣。
“吳一山,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真是慫出天際!”
文小西接過丁曉遞過來的礦泉水猛灌了半瓶,指著吳一山的鼻子,說話的口氣就像在訓自己的孫子。
吳一山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可別這么說,好歹我還敢玩兒。你看夜少,連去玩兒的勇氣都沒有!”
夜楚寒的臉色暗了暗:“丟了一次人還不夠?”
一句話,吳一山立刻擠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連連擺手:“夠了,夠了,我認慫!”
丁曉膽子不算大,稍微刺激一點兒的游戲都不肯玩兒,不然夜楚寒也不可能一直閑坐在那里。
眼看著中午了,到處都白花花的陽光,雖說已是初冬,可太陽的勁兒還是很大,玩了一大圈下來,吳一山就是曬蔫了的牽牛花,半點兒提不起精神了。
早上接到文小西的電話時,他真是心花怒放,光是選出門的衣服就用了將近一個小時,頭發(fā)專門去做了造型在,胡子也精心刮過。要知道會落得這副鬼樣子,他還不如干脆穿著睡衣出門呢,和此刻的氣質還挺搭的。
“夜少,找個地方吃點兒飯吧,我都餓了!”
吳一山實在不想走了,直接找了個陰涼里的長椅坐下來,擺出一個大大的八字,說什么都不肯再動了。
“你們的意見呢?”
丁曉沒有說話,文小西鄙視的目光掃向吳一山,一臉壞笑:“你們先去吃吧,我還沒玩夠呢,讓吳少陪我就行!”
吳一山差一點兒直接從長椅上滑下來,聲音有點兒發(fā)顫:“姑奶奶,放過我行不行?我這身體不行,經不起折騰了。”
“是嗎?你不是號稱浪里白條嗎?在女人河里趟了那么久,不是應該精神百倍嗎?怎么?覺得我沒有女人味,半點兒精力都舍不得付出了?”
“沒有沒有,認識你以后,我認栽了。這輩子,你不是我第一個女人,但絕對是最后一個!”
這么肉麻的話,從吳一山嘴里說出來,輕飄飄的,就像呼吸一樣自然,誰聽了都沒覺得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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