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大跟茯苓都是粗人,對于茶雅之道不甚了了,對視一眼后齊齊搖頭。
輾轉來到了大雄寶殿,沈離正在觀察,忽見幾個佩刀男子從偏殿里走了出來。
看著裝,幾人粗布青衣,頭戴斗笠,帽檐壓得低低的露出的面龐并不多。
茯苓一眼就看出幾人是練家子,表情不禁緊張了起來。
“諸位莫要緊張,我們也是來此寺院投宿的。”
為首一個高大的青衫漢子道。
錢老大問道:“這座寺院里的和尚都哪兒去了?”
“不清楚,我來的時候便是如此。”
沈離淺淺一笑,吩咐他說:“既是如此,他們住他們的,我們住我們的。你去尋間干凈的寮房來。”
“是。”
青衣漢子思忖著突然又道:“我勸諸位最好別住在這里。”
“為何?”
“因為這里不安全。”
“你怎么知道這里不安全?”
青衫漢子想了想,答道:“直覺。”
茯苓冷白了他一眼說:“你難道不怕這里有危險嗎?這么好心提醒我們?”
青衫漢子聽罷嘆了一聲,徑自離開了。
沈離等人見他言語態度有點詭譎,但也想不出有何怪跡,便暗暗提防。
錢老大招呼伙計用帶來的食材做了幾道家常菜,寮房內一燈如豆,憋得沈離心緒煩悶,遂趁著夜色還未降臨的功夫帶上茯苓去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白玉蘭已經打起了花骨朵,梅花依然傲立在風中。
只是天氣漸暖,恐怕這是今年最后一次綻放了。
有花折時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沈離望著梅花心中起了憐惜,便喚了茯苓去取剪刀,要折了臘梅拿回去香屋。
梅花生在假山旁,沈離小心翼翼來到假山下,折下一小枝臘梅觀賞了許久,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梅花開盡白花開,過盡行人君不來。不趁青梅嘗煮酒,要看細雨熟黃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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