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這手術臺出了問題，你就準備自己把自己掛到下邊去吧。”
小丑：“......”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小丑的手術要排隊，因為在他前邊，還有人的手術沒有完成。
那位被陸淵進行了變性手術的“女士”。
雖然初步手術是做完了，但那僅僅是器官移植，接下來還有其他步驟要完成。
下午三點，陸淵午覺剛睡醒，劉媛敲了敲門。
“陸醫生，參與變性手術的病人已經醒了。”
“好。”
陸淵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來到那位“女士”所在的病房。
蒼白的臉色，干癟的嘴唇，空洞麻木、毫無生氣的雙眼......
在陸淵眼中，此時病床上躺著的更像是一具尸體，而不是一個人。
稍微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框，陸淵低聲說道：“如果您對手術結果不滿意，我們這邊是可以退款的。”
“當然，我也保證把您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不。”
“女人”聲音虛弱、卻斬釘截鐵一般否定了陸淵的話，她雙手抱在胸前，閉目，兩眼熱淚流淌。
“我要帶著一哥，去完成我們的夙愿。”
陸淵對這女人的夙愿一點都不感興趣，劉媛搬過一張椅子放在他身后，陸淵坐下同那女人說道：“好，如果您對我們這手術效果還滿意的話，我們接下來還有第二個步驟。”
“我們這的變性手術改變的不僅僅是你的身體器官，還有你的外在相貌、行為特征。”
“外在相貌這里我會給你做一個面部、身體特征的修改，行為特征這里......”
“本來我們是可以通過加裝人工副腦這種方式來糾正你多年的行為習慣，但你和你先生似乎對這種東西很排斥，因為人工器官都會具備機械金屬元件。”
床上的“女人”靜靜等陸淵說完，才虛弱地說道：“醫生，你看著來就好了，但是......”
“醫生，我想變得更強，你有辦法么？”
“能讓一哥相信你，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女人那一對沒有任何神采的雙眼，只有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才稍微露出了一點光。
陸淵側身，劉媛馬上遞上ipd，上邊是女人這次手術的消費清單。
“你先生一共預付了三十萬現金，變性手術費用十萬，還剩二十萬。”
“不好意思，這二十萬只夠給你裝一個質量偏差的生物義肢，雖然也能提升實力，但整體效果比較有限。”
“不過你先生的遺體還在我這，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將你先生的能力基因轉移到你身上，因為是你先生的能力基因，這個只收一個五萬塊的手術費用就好了。”
聽到陸淵這平靜的聲音，女人剛剛煥發神采的雙眼瞬間又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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