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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男配他命懸一線[穿書] > 72、夢

72、夢(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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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的,與鏡并沒有在此之前通知薛以寒他們即將來訪。所以,這位寒山澗小公子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十足十的驚訝。

他先是呆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些突然接到家訪的學生的無措來,隨后,便猶猶豫豫地站起身來,給紀九桐和與鏡讓出了座位,“九桐仙師,與鏡劍靈,請……坐?”

他雖然擔了個原書男二的名頭,樣子卻一點也不高冷霸氣,一看上去就是個被包裹在寵愛中長大的小少年,心地赤誠,待人接物隨和熱情。此時,薛以寒正頻頻地觀察二人的神色,臉上滿是茫然,“不知……兩位大駕光臨,有什么事?”

自水月之境中埋伏著魔族奸細的消息被傳開后,天盛宗的弟子們出去的頻次便少了很多。長老們以保護他們?yōu)槭滓瓌t,便改用了以兩人出巡,一人留守的保守模式。薛以寒這一整天都沒抽到出去勘探的名額,正在自己的屋子里憋得慌。他沒從二人臉上捕獲到什么有價值的訊息,臉上不由閃過一絲亮色,猜測道,“難不成,是終于輪到我出去了?”

“不是。”與鏡道,他雖然生的也是一副少年模樣,卻永遠也露不出薛以寒那種天真雀躍的神情,反倒走了另一條路子,甚少失態(tài),“我們來找你,是另外有一樁事。你先坐下,我再和你慢慢說。”

“什么事啊?這樣可真是怪嚇人的。”薛以寒抱怨著,到底還是自己拉了個凳子重新坐下了,“不會是什么大事吧?”

然而,與鏡臉上的神情卻還是那樣平靜,好像一塊浮冰正在月光照耀的水面上浮浮沉沉。他的聲音很冷,也很干脆,甚至可以說是單刀直入,“我想問你要一樣東西。”

“什么”薛以寒好像沒聽清楚。

“我想見一見你的魔紋。”

在一開始,紀九桐并沒有明白與鏡這句話的意思。魔紋是魔族人打在他們的“獵物”身上用以炫耀的東西,薛以寒又沒有性命之憂,現(xiàn)在正好好的活蹦亂跳,離鬼門關八丈遠,這樣一個少年修士身上怎么會有代表死兆的魔紋?不過,她很快在一個轉念間回過神來,暗自埋怨自己實在是有點蠢了。要知道,薛以寒在很小的時候就

被一名名叫阿箏的魔女下了咒文,自此之后決不能再嗅聞到葛草粉。

這咒是如此的隱秘而又狠毒,每發(fā)作一次,就代表薛以寒又離死亡進了一步。他長久以來一直被死亡威脅著,此生此世都沒有辦法擺脫這個惡咒,如此說來,身上生出代表性命瀕危的魔紋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與鏡的注視下,薛以寒臉上的神情有一瞬間凝固了。有一些小小的茫然從他的臉上露出來,使紀九桐覺得這人原來也不像他表面上表現(xiàn)出的那樣快快樂樂,沒心沒肺。他眨眨眼睛,小聲地重復了一遍,“魔紋……魔紋?”

“我和你說過,在很多年以前,我就見過一個被下過這種咒的人。所以,我知道你們身上會有魔紋。”與鏡說道,他一動不動,“你知道什么是魔紋吧?”

大約有很多年不曾有人對薛以寒提起這件事了,在寒山澗,不管他的父親和母親暗中做了多少努力,想方設法地保住兒子的性命,當著薛以寒的面,他們卻都默契地一字不提,只是將葛草粉放遠一些,再遠一些。然而,這卻并不能使薛以寒對其中的兇險一無所知。

他并不傻,也已經(jīng)長得足夠的大,可以從母親焦慮的眼色和同門師兄們掩著袖子的動作中發(fā)現(xiàn)自己異于常人的端倪。退一萬步來講,后頸時不時爆發(fā)的疼痛也足夠讓他知道他面臨的是怎么樣的處境,“是的,我當然知道什么是魔紋。”

“那么……我想見一見它。”

紀九桐靜靜地觀望著眼前的一切,現(xiàn)在,笑容已經(jīng)完全從薛以寒臉上消失了,他干脆地轉過身去,撩起自己的頭發(fā)。在他的后頸之上,生長著一個同落蘇脖子上一摸一樣的彩色魔紋。雖然顏色并沒有落蘇的這么艷麗,但是卻無法讓人對它置之不理。與鏡轉過頭來,他安靜地凝望著紀九桐,問道,“你在山洞之中所見的,便是這樣一道魔紋嗎?”

紀九桐一時無法回話,盡管她在內(nèi)心深處早已預見到了事情的答案。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早就應該想到,那種如出一轍的傲慢和狠毒,的確如與鏡所說,并不多見。紀九桐深深吸了一口氣,低低道,“阿箏……”

他們默然對望,只覺得好像有什么隱藏在深淵之

中的龐然大物,要乘著這片大好的月勢一躍出地面。然而,紀九桐心中并沒有恐懼,反而是一種一切即將浮出水面的澄凈。她從來不是一個會把怕字說出口的人,況且她的怕也從不對著敵人。

“那么,她真的來到了水月之境。”與鏡緩慢地點了一下頭,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態(tài)極厲,猶如下了一個判決,“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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