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nba季后赛对阵表/NBA发展联盟/2024欧洲杯赛程图/澳客网足球竞彩

首頁 足跡
字:
背景色: 關燈 護眼
首頁 > 退婚后侯爺他打臉了 > 第 38 章

第 38 章(1 / 4)

叁拾捌

沈驚月成婚頭一天,果然如趙姨娘所料,衛國公將她放了出來。

趙高升早已面如菜色,路過沈延遠身邊時,雙腿打顫,夾著尾巴像個孫子似的,看也不敢看他。

再也沒有來國公府頭一天那么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了。

路過沈延遠,沈延遠忽然笑的有些似是而非,伸手攔住他的去路,攬住趙高升的肩膀,重重拍了拍,叫趙高升險些跪下去。

只聽沈延遠幸災樂禍道:“恭喜啊。”

趙高升縮著脖子跟王八似的,笑道:“謝謝表弟。”

沈延遠懶得和他計較,挑眉哧笑了一聲,走了。

沈驚月自一放出來,直奔西院,一入院子就在哭哭啼啼。

吵到趙姨娘頭疼不已,可是念及手里這么個寶貝女兒明日就要出嫁,只能聲音緩了許多:“月兒,你別哭,你父親現在也不來,我也是實在沒法子,便是上去抱著你父親腿哭,也是沒機會的。”

“那母親難道就這么任由我嫁出去?別怪我說的不好聽,弟弟你是靠不住他的,平日只知道尋歡作樂,我若是嫁了個這么樣的婆家,日后可有你受苦的日子呢!”

趙姨娘張嘴想要辯駁,可是張了半晌,緩緩道了句:“誰說不是呢?你弟弟是個扶不起阿斗,只是這幾天,我去找你父親你父親并不見,我......我實在是空有一身本事,也施展不開。”

一聽這話,沈驚月又是哭哭啼啼了起來,“母親,那我要如何才好?!您真要瞧著我嫁過去不成?您若是沒法子,我有!”

趙姨娘手指微動,看向沈驚月,試探道:“你有什么法子?”

沈驚晚直接坐到床邊,眸光陰狠狡詐:“只要母親敢,那我就是有法子。”

蘇氏坐在屋中,給沈驚晚細細的梳著滿頭長發,語氣溫和慈祥:“眼見著,倒是他們西院先一步將女兒送了出去,若是當時你和謝家......”

默了片刻,笑道:“不說了不說了,京都那么多好兒郎,還沒我姑娘的夫婿不成?”

沈驚晚伸手按住蘇氏的手,轉過去,取了梳子放在桌案上,笑道:“母親從方才就來了我房中,一直說要給我梳頭,您都梳了快半柱香的功夫了,母親不累?”

蘇氏嘆了口氣,順勢坐到沈驚晚一旁,燭火通明,照的她滿臉仇怨,伸手摸了摸沈驚晚瘦弱的臉頰:“突然有些對不住你。”

沈驚晚笑道:“母親怎么好端端說起這種話?”

蘇氏莫名心酸,伸手擦去眼角涌出來的淚珠子:“今日你此番做事,如此周全細密,叫我瞧著甚是欣慰,可是細想之下,又叫我難過不已。”

沈驚晚心頭微動,也沒說什么,聽著蘇氏繼續道:“原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竟沒想到,我不在的這半個多月里,竟叫你變化如此之大,我欣慰你能獨當一面,心思縝密,卻慚愧于你。”

她伸手撫上沈驚晚臉龐的碎發,替她撥開,語氣哽咽,喉頭如同壓了一塊大石:“你到底是吃了多少苦,而今行事才如此謹小慎微。”

沈驚晚原先不覺得有什么,被蘇氏一說,莫名的自己心里竟是有了些些委屈,蘇氏紅了眼。

也叫她紅了眼。

她拼命咽回所有的委屈,緩緩開口,強顏歡笑道:“母親,這沒什么,我總不能一輩子都癡癡傻傻,任人欺負不是?”

蘇氏吸了吸鼻子,沈驚晚替她擦去下巴上綴著的淚珠,笑道:“母親,早些睡吧,明日他們那頭還有的忙活。”

蘇氏點了點頭,又道:“也不知你那傷口怎么樣了,這幾日銀朱替你擦拭,沒碰到水吧?可千萬不能吃腥發物。”

“哎。”沈驚晚應著,將蘇氏送到了門邊。

看著陪同嬤嬤提著燈籠漸漸遠去,燈光漸弱才緩緩關了門。

夜色漸暈,蛙聲一片。

謝彥辭卻有些睡不著,身著單衣,長臂枕在腦后,在床上輾轉難眠。

一雙狐目漆黑深邃,眉心擰成川字,睫毛長如扇羽,仿佛經久難消的濃霧,偶爾會動動兩下眼珠子,才發現他沒有走神,只是在思索什么。

男人鼻梁挺拔,眼眶微深,更顯俊美無雙。

那一日沈驚晚猩紅的雙目落在他心里,如同灼熱的烙鐵,烙的他心口炙痛難捱。

那斷斷續續的兩句:“我疼......”

就成了他這幾日的催命符。

閉上眼睛就是一滴滴落在地上鮮紅濃稠的血液,沒人知道那一刻他的惶恐不安,他很害怕,好像有什么事情沒來得及做,有什么話忘了同她說。

也沒來得及讓他上前,就被人群擠散,再恢復知覺時,沈延遠已經抱著人走了。

留下的只有滿目瘡痍的場面與驚心動魄的血漬。

一聲低沉悠揚的嘆息在室內沖散開,叫漆黑的月夜更顯悲涼,

他猛一掀開被子,直接坐了起來,雙手揉搓了兩下面頰,才覺得有暖意。

男人神色黯然了許多,床邊長鶴宮燈中的燭花流了一燈臺,順著雕刻鏤花的臺面蜿蜒而下。

他赤足下床,并不穿鞋襪,雪白的腳面一寸寸的踱過地面,燭火微微搖曳。

吱呀一聲,門開了。

男人立于門中,仰頭看著天上圓月,通體雪白,衣物是白的,皮膚也是如瓷釉般白凈。

一陣風吹過,長廊上的魚鱗燈被吹的亂晃,他仰頭朝著發出咯吱聲響的魚鱗燈望去,忽然笑了一聲。

笑意里并不開心,他喃喃道:“到底做了一院子的魚鱗燈。”

那次花燈節回來,長隨問他要不要找擅做魚鱗燈的工匠,做些魚鱗燈。

他遲疑了許久,說好,總覺得不應當這樣。

熱門推薦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