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殿下的人,怎么會礙殿下的眼。”
“現(xiàn)在是不是本宮的人了還不一定呢。”趙儀瑄俯身,在她的頸間流連:“可別成了你的人。”
“你又胡說……”宋皎眉頭一皺,又叮囑:“殿下輕點,別又留下痕跡。”
趙儀瑄低低笑道:“偏留,恨不得叫他們都看見。”
宋皎忍著那點痛癢:“殿下能不能別這么自討苦吃。”
“你也知道本宮是自討苦吃?”太子說著,竟把她往自己身上攬了攬,讓她感覺到自己:“想你想的厲害,怎么是好?”
宋皎的臉又開始紅:“你瘋了,這是大白天的,你怎么就……”
“本宮也不知道,”趙儀瑄將她的一點發(fā)絲往耳后抿了抿:“看見你,就會這樣。”
宋皎盡量繃著臉:“殿下是不是病了……叫太醫(yī)來看看吧。”
“這病,夜光就會治。”太子輕聲說著,握著她的手,將她引過來:“夜光……夜光……”
他每叫一聲,那處就跟著高一些,倒不知道是在叫什么。
宋皎簡直沒眼看,心噗噗亂跳,壓著聲音她譴責道:“不要胡鬧,不成體統(tǒng)!”
“夜光幫幫本宮。”太子吻著她發(fā)紅的耳垂,什么體統(tǒng),什么規(guī)制,統(tǒng)統(tǒng)不知何物,只是在她耳畔廝磨:“求你了……已經多少日子沒有了,難受的很,這樣下去倒真的要病了。”
宋皎的心狠狠地顫了顫。
她管著尚儀局,有一次,假裝查看書籍的,把起居注翻了翻。
上面都有日期的,她一派鎮(zhèn)定實則慌里慌張地,翻到太子不告而別的那天。
空白,只劃著一道朱筆的斜杠。
趙儀瑄沒有去找任何人。
宋皎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消了那股火的,她沒辦法想象。
但他確實沒有去找任何人。
這么一猶豫的功夫,太子握著她的手,掀開那江崖海水袍的一角便探了進去。
隔著薄薄的絲緞,那似熱鐵烙手般的感覺讓宋皎猛地一震:“你……”
那上面的溫度好像在瞬間傳到了她的身上,瓷白的臉上像是涂了層胭脂,長睫掩映下,雙眸越發(fā)水潤。
太子盯緊她,把腰輕輕地一擺。
竟是往她手里送了送。
喉中隨之發(fā)出了一聲半是紓解半是暢快的嘆息:“夜光……”
宋皎覺著自己像是也瘋了,被他叫的心頭軟如春水,手本來不愿意去碰,只是被他引導無奈而已,但此刻,不用趙儀瑄動手,她自己試著去握住。
微微抬眸看向趙儀瑄面上,望見他蕩漾的眼神,聽著他低低的喘,宋皎恍惚地想:她是想要太子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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