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明鏡的飯就送到了,吃飽喝足之后,蘇阮腦海中飄過祁川消瘦的臉龐。
在給祁川的用藥方面她已經(jīng)叮囑過許德州,但祁川的膳食若是跟不上,身子怎么能好得快呢?
原書中祁川作為敵國世子在西北狼族皇宮本來就沒什么地位,再加上葉昭欺辱,宮里的下人向來見風使舵,不把祁川放在眼里,又怎么會給他安排好菜好飯。
怪不得祁川這樣瘦,這都是餓的啊。
蘇阮想到這點便喚來明鏡,叫明鏡每日給祁川送去跟她一樣的飯菜。
明鏡不明白蘇阮為何這樣做,“公子對祁世子這般,若是昭兮公主知道了,會不會怪罪公子?”
在明鏡的眼里,對祁川好,便是得罪葉昭。
她哪里知道蘇阮被安排了個任務(wù),在世家宴之前一定要把祁川的身子養(yǎng)好。
“你不用管那么多,按照我的吩咐做便是。”
明鏡得了令,只好按照蘇阮的吩咐行事。
原書中對原主這部分的描寫幾乎是空白,祁川既然順利參加的世家宴,那身子肯定是已經(jīng)被原主養(yǎng)好了,葉昭才順利推進此事。
蘇阮在一番糾結(jié)之后還是選擇順應劇情,因為以她現(xiàn)在的處境,沒辦法違抗葉昭。
而祁川在參加世家宴之后會獲得重要機遇,這對他未來的踏平西北狼族很是關(guān)鍵。
蘇阮當然不想祁川踏平西北狼族,但從近期來看,似乎得罪葉昭才更可怕些,祁川踏平西北狼族都是一百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更何況葉昭向來心狠手辣,與葉昭反目,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代價太大了,她可能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蘇阮思索這件事當中的邏輯關(guān)系,驚覺自己似乎真的就是個炮灰,完全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一切都被劇情推著走。
蘇阮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完成任務(wù)的,但既然這鍋落到了她身上,她不如將計就計,緩和一下和祁川的關(guān)系,刷點好感度。
也許在祁川走向巔峰之后,能放過她也說不定。
……
……
明鏡一直都是個行動派,她昨天剛吩咐明鏡把她衣裳按照祁川的風格改,今天打開衣櫥已經(jīng)全部變成了寡淡的能去奔喪的款式。
“明鏡啊明鏡,我讓你模仿,沒叫你超越啊!”蘇阮痛心疾首。
也罷,她也懶得再叫明鏡換了。
隨便從櫥里挑了一件衣裳,嫌棄地穿上,心中默念“都怪自己這該死的迷人相貌”,腳步一踱,走出門去。
葉昭身邊的管事公公張培安今早就過來叫她去東宮,同太子和葉昭一同商討世家宴的事情。
蘇阮不敢怠慢,在路過老皇帝的御前殿附近,更是開啟競走模式,生怕一不小心遇到葉永罡。
到了東宮,蘇阮見到了站在宮門前等候的張培安。
葉昭和張培安一向形影不離,看來葉昭已經(jīng)到了。
張培安見到蘇阮這身樸素裝扮略微有些吃驚,但他是何等人,立刻就明白了。宮里的消息他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上次葉永罡讓蘇阮去“賞畫”的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公子無需過于擔心,圣上對國師器重,不會為難公子。”張培安開口道。
蘇阮思索了一下才知道張培安是在寬慰她,她向張培安看去,這位年過不知道幾百的太監(jiān),頭發(fā)已經(jīng)斑白,臉上的皮膚也松馳蒼老,但那雙眸子卻閃爍著精光,仿佛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謝公公點撥。”蘇阮向張培安行禮,或許像張培安所言,下次老皇帝召見她,她可以明里暗里提一提顧塵染,也許比她穿得樸素要管用的多。
但為保險起見,她還是衣著低調(diào)點,想想上次老皇帝看她那眼神,都恨不得撲過來了,萬一老皇帝失去理智,搬出顧塵染也沒有用。
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衣服給顏值帶來的加分,可不是一點半點。
還未進殿,遠遠地就能聽到葉昭的聲音。
“皇兄,不如讓祁川和武陵王世子蕭北比試如何,同為世子,地位卻懸殊至此,祁川的表情一定相當精彩!”
蘇阮踏進殿,入眼就是葉昭興奮到手舞足蹈的模樣,臉部表情十分陶醉,行為和日漫里惡毒病嬌反派無二般。
蘇阮實在不能理解,為何葉昭如此熱衷于折磨祁川。
算了,她也不想理解,變態(tài)的思維豈是她這正常人可以揣度的。
他們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太子和葉昭的注意。
張培安通報聲落地,這邊蘇阮已經(jīng)向太子葉非穹行禮,“子珩參見太子殿下。”
“免禮,入座吧。”葉非穹放下手中的毛筆,對蘇阮道。
蘇阮謝過后便退坐一旁,抬眼悄悄將葉非穹上下打量了一番。
皇室血脈,太子的長相自然沒得說,只是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總是藏著幾分陰戾。
原書中這個太子的結(jié)局也很慘,當然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
縱容自己的妹妹欺辱男主,陷害三皇子,淫.亂后宮……
樁樁件件,劣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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