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喜歡用點什么？千萬不要客氣。”莫沉把菜牌推到了林杉杉面前。
“哦，對了，那個什么平署長是吧。你也別客氣，想吃啥，先在那想一會兒。我老婆點完了，菜牌再給你！”
莫沉看著站起自己面前無比尷尬的平四海。
平四海非常自信地覺得林杉杉一定會獨自赴約，便只準備了兩把椅子。
可不曾想，莫沉搶先一步坐了上去，他平四海就只有站著了。
“哎，平署長，站著干啥啊。快坐下呀，噢，我明白了一定是站著講話慣了。”
平四海的眼里噴出火來，如果室內有沼氣，估計都能迅速爆炸。
扭頭就走嗎？
不僅醉臥美人膝的目的沒有達到，而且說明自己被一個農民工干敗了。
“林杉杉，你要是不陪老子一個月，你的申請休想獲得批準。不，陪老子一個月，也不批準。除非你讓我當那個農民工的面把你上了，你不是拿他當擋箭牌嗎？那就讓你知道一下，敢壞老子美事兒的結果。”
平四海讓服務員拿來椅子，尷尬地坐在莫沉兩人的面前。
“林總，關于貴公司申報《藥品生產許可證》事宜……”
“平署長，吃飯就是吃飯，咱們不談工作。”莫沉打斷了對方的話。
平四海像被噎了一下一樣，本想通過威脅，搶過主動權，結果直接被對方打斷了。
林杉杉雖然著急，但看莫沉如此說了，那么自然是積極配合：“對，平署長，咱們不談工作。”
“對對，不談工作。”
平四海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隨聲附和。下意識地看著腕表，十幾分鐘過去了，人該來了吧。
“無酒不成席，不知道平署長喜歡喝什么酒？”莫沉含笑看著平四海，如同看一個久違的老朋友。
平四海心底一樂：林杉杉，既然你花錢，老子決定“花”死你！
“呵呵，平某比較喜歡茅臺、拉菲等高檔酒。”平四海借機裝了一下逼。
“沒問題。服務員，五十年茅臺拿兩瓶，82年拉菲拿兩瓶。”
莫沉毫不猶豫。
這個傻缺這么有錢嗎？狗屁，一定是靠花林杉杉的錢來裝逼。
林杉杉怎么會看上這樣一個坑貨？
“平署長，咱們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對你印象特別好。來，敬你一杯。”
莫沉說著給平四海面前的杯子斟滿了白酒。
“瑪的！別以為，你敬老子，老子就能原諒你！”
心里想著，平四海就準備端起眼前的酒杯。
然而，卻不知為何，他的手剛一觸到酒杯，酒杯卻倒了。
酒香四溢。
“唉！這么好的酒怎么灑了，太可惜了。”
莫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平署長，我重新敬你一杯！”
莫沉說著又為對方斟滿一杯茅臺。
“來，平署長，干！哎，平署長，你不會是吳老二吧，怎么又給碰倒了。”
平四海也覺得非常奇怪，怎么剛一碰到酒杯，就杯倒酒灑了呢。
這么好的茅臺，看到、聞到卻唯獨喝不到，這也太特么詭異了。
平四海看向莫沉：難道是這小子搞的鬼？不能啊，他離我的酒杯那么遠。
“平署長，你是不是作了什么缺德的事兒，而導致了不能消受這么好的酒啊。”
看見平四海要發火，林杉杉馬上過來打圓場：“哪能這么說平署長？誰不知道平署長是正人君子，做事清廉！”
“呵呵，還是林總了解我。”
平四海總算找到了一個借口。
林杉杉繼續道：“既然平署長與茅臺無緣，那么就讓他喝拉菲好了。”
林杉杉真是善解人意。
一句“平署長與茅臺無緣”讓平四海挽回不少面子。
“好，那平某就接受林總的建議。咱們改喝82年拉菲。”
平四海說著拿過紅酒，為莫沉斟滿：“來，干！”然后又端起自己的酒杯。
可是話音剛落，他的紅酒杯便掉在了地上。
“嘩啦！”
玻璃高腳杯應聲而碎，殷紅的酒汩汩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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