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頓時從榻上跌了下去,剛一落地,就彈跳了起來,歡快地在院子里施展起輕功狂奔起來,散落滿地笑聲。
鐘遲遲見她被封住的武功已經恢復,也沒心思管她許多,便朝北面薛瑤的院子去了。
瓊花似玉,錦繡成堆,雕欄玉砌的廊下,擺了一張柔軟的坐榻,妃色羅衫的少女微微側身倚著,姿態優雅美麗。
鐘遲遲落地時,引起了周圍侍女的驚慌,唯獨那個少女只是輕輕抬了抬眸,唇畔含笑,眸光含冷,神色間毫無意外,仿佛早就料到她會出現。
李長暮曾提過,薛瑤是衛國公薛瑛唯一嫡親的妹妹,兩人年歲相差十七,薛瑛幾乎是把這個妹妹當女兒一樣疼愛。
因此薛瑤說喬漁無禮,薛瑛毫不懷疑地要置喬漁于死地。
但如今看來,薛瑤要的并不是喬漁的死。
鐘遲遲冷冷地看著她,并不先開口。
真的比起耐心,她不會輸給任何人,大不了屠了薛氏滿門為喬漁報仇。
薛瑤終究坐不住了,揮退了院中侍女,獨自走到鐘遲遲面前,嬌美的雙眸里露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瘋狂。
“你把不歸還給我,我把喬漁還給你!”她說。
“好!”鐘遲遲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她答應得太快,薛瑤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鐘遲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喬漁要是掉了一根頭發,我就削了不歸的頭皮!”
說完,直接從后院越墻而出,直奔大理寺獄。
闖監,破門,砸鎖,她眼也不眨地直接提起受刑萎靡的不歸出了大牢,在大批支援趕來之前,離開了大理寺獄。
鐘遲遲帶著不歸出現在薛瑤面前時,距離她離開甚至還不足半個時辰。
薛瑤看到不歸時,甚至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不歸?”
不歸的模樣算不得好,薛瑤一時竟沒認出來。
鐘遲遲將不歸的頭發往后一撩,露出一張雙目緊閉、毫無血色的臉展示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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