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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宋醫(yī) > 第286章 切除

第286章 切除(1 / 3)

杜文浩幫小蓮頸部囊腫做了仔細檢查,捫及多個大小不等的結(jié)節(jié),腺體能隨吞咽上下移動,按摩感覺光滑、質(zhì)軟、邊緣不清,無壓痛,皮膚顏色如常。斷定是單純性甲狀腺囊腫,對小蓮說道:“你脖子上這腫瘤是氣癭,我可以動手術(shù)切除。”

小蓮不解地望著杜文浩,別說是她了,古代沒幾個人聽得懂這句話的,因為宋朝外科手術(shù)切除的最多是疔瘡之類的淺表腫瘤,象脖頸這樣重要的部位做手術(shù),在缺乏麻醉手段,又不掌握無菌知識的情況下,手術(shù)幾乎就代表死亡。所以對這種腫瘤都是采用軟堅消腫的藥物治療,對初起腫瘤的效果還是不錯的,但對大型囊腫,效果卻不佳。

杜文浩簡單介紹了一下手術(shù)的過程,小蓮明白了,可是杜文浩太年輕了,醫(yī)術(shù)不足以讓她信任。好在有喻鴿兒的花言巧語,加之喻鴿兒也夢想治好這病,贏得丈夫的心,所以很快答應(yīng)了。

王安石頭一夜多喝了幾杯,都說人最怕就是喝悶酒,這悶酒和酒入愁腸的感覺是一樣的,不但傷身而且傷心。再說王安石和杜文浩這些個年輕人不能相比了,人老了,更是禁不起折騰,夜半三更的躺在床上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頭象炸了一樣的疼,口干舌燥地忍到天亮,這才起床準備出門找點粥暖暖受傷的胃。

下了樓,偏巧遇到讓人頭痛的喻鴿兒,被刺了幾句,心里很不痛快,便又回屋了,想這這小丫頭離開了之后,再去找吃的,沒想到出了門,迎面又遇到喻鴿兒和杜文浩,還有個女的跟在后面。

“王掌柜早!”喻鴿兒微微躬身給迎面過來的王安石打招呼。

王安石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他對這個一天嘰嘰喳喳不知疲倦的喻鴿兒說不上好感,在他看來孔子那句至理名言是有出處和依據(jù)的,頭發(fā)長見識短,只是看在皇上的面子這才不得不勉強相處著。

小蓮見喻鴿兒給王安石行禮,自己也趕緊低頭躬身,王安石這才看見喻鴿兒身邊這個女子脖子上掛著一個柚子大小的肉瘤,一臉凄凄然的樣子,手上還抱著一個襁褓,便隨口問道:“你的親戚?”

“我的親戚怎么會在這里呢?是一個生病的人,杜掌柜要給她看病,我們?nèi)ソo掌柜的說一聲,給她找間房間,再給她弄些吃的。”

王安石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喻鴿兒怕多半又是古道熱腸的勁兒上來了,怎么可以隨便將一個陌生人就帶來了呢?

杜文浩見王安石沉下臉來,猜到了他心里所想,上前解釋:“這個女子是附近的村民,因無錢看病這才在客棧門外啼哭,我與喻鴿兒見之不忍,這才將她接了進來。”

“隨便你們吧,反正五爺這回子心情不好,懶得出門,你們一天也就閑著無事。”王安石冷冷地說道,甩袖要走。

喻鴿兒聽著王安石的話中帶刺,知道他不高興他們擅自做主,便故意大聲說道:“是,我們自然是沒有您忙的啦,忙是好事,最怕就是白忙。”

杜文浩聽罷,趕緊想要阻止,誰知王安石聽罷,立刻停住了腳步,折身走到喻鴿兒面前,眼睛里像是要噴火一般,抬手指著喻鴿兒的鼻子,喻鴿兒一旁的小蓮嚇壞了,不由倒退,誰知讓腳下的臺階一絆,人沒有站穩(wěn),往后摔倒,手上的襁褓也飛了出去。

杜文浩眼疾手快,飛身將襁褓接住,小蓮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喻鴿兒恨恨瞪了王安石一眼,上前將小蓮扶起,小蓮趕緊把襁褓接過來,看了看孩子沒啥事,這才心安。膽怯地看了看指著喻鴿兒的這個老頭子,一臉怒色,不禁害怕,膽怯地對他們說道:“好心的妹子,別為了我爭吵,我看我還是帶著孩子走吧。”

喻鴿兒見小蓮要走,一把將其衣袖拽住,微笑著將王安石的手輕輕地推開,輕聲卻有堅定地說道:“王掌柜,您去忙您的,這個小蓮的房錢我給就是,不勞你操心。”

杜文浩怕兩個人鬧僵其實對喻鴿兒沒有好處,畢竟王安石在宋神宗心里的位置很高,你喻鴿兒雖說也討宋神宗歡心,但在這些男人的眼里,有了江山才會有女人,女人不過是個附屬品,用來解憂言歡的,喻鴿兒年紀尚小,正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她才不管你是什么王安石還是李安石呢,到頭來吃虧的是自己。便插話道:“王掌柜,方才我們本想去給五爺說一聲的,但是見他還沒有起床,不但打擾,所以這才擅自先做了決定,您別和喻鴿兒一般見識,她一向都是有口無心的。”

王安石哼地一聲將手放下,他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再說杜文浩也沒有惹著自己,于是只好將這口氣暫時咽到肚子里去了。

本一個好好的清早,王安石起床一開門,就讓喻鴿兒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給頂了那么一句,若不是喻鴿兒深得皇上的喜歡,王安石早就和她毛起了,他憤憤地在客棧的后院饒了兩圈,嘴里一直嘀咕著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聽見前院有人喊吃早飯,王安石這才陰沉著臉踱著方步走回前院,老遠見寧公公從樓上下來很匆忙的樣子,便迎上前去:“寧管家這么匆忙,是不是五爺身體不適?”

寧公公笑著搖了搖頭,指了指樓上喻鴿兒的房間,道:“杜掌柜要給那個叫小蓮的女子將脖子上的大東西給割了,我去給準備一些東西。”

王安石一聽,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腦袋里也沒有動手術(shù)這樣先進的概念,自然不能理解,心想本來擅自將人帶回就已經(jīng)很不好,怎么還動不動就到動刀動槍的,這哪里是行醫(yī)者所為,分明就是屠戶嘛。人命關(guān)天,可不能任由他胡來!

見寧公公急著要走,王安石一把將寧公公的衣袖拽住,神情很是驚訝:“你……你說什么?那么一大陀的肉怎么可能說割就割了呢?這不是荒唐嗎?趕緊的,去找五爺去,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人家家里人將我們扭到衙門,那就好笑了。”說著就要拖著寧公公上樓去。

寧公公壓低了聲音:“您別擔(dān)心,杜掌柜連小皇子的肚子都能剖開治病,割個脖子上的大瘤子算得了什么。再說了,他是個沉穩(wěn)的人,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想他也不會去做,我還要去忙,就不陪你了。”

兩個人正說著,只聽樓上的一間房門嘎吱一聲地開了,宋神宗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從門里走出來,探頭朝樓下一看,兩個人正好抬頭看呢。

宋神宗眉頭微微一皺,指著王安石他們兩個人,道:“還以為是誰在吵我好夢呢,原來是你們兩個人,不好好的在屋里偷閑,在樓下吵什么?”

王安石見宋神宗起床了,趕緊往樓上走,誰知畢竟年事已高,著急不說,也沒有來得及看腳步,腳一滑摔了一腳,哎喲慘叫著滾下樓梯來,又回到了寧公公的身邊。捂著屁股叫個不停。

“瞧瞧你,著什么急,寧管家,趕緊的,把王掌柜給攙扶起來,看看摔著了沒有。”說著,宋神宗也走了下來。

寧公公將王安石扶起來,替他拍去身上的泥土,問他有沒有傷著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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