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是長孫公也去了宮中。”
唔……那就沒問題了,基本不會是政變啥的。
不過,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花頭。
于是老張偷偷地跑去甄氏兄弟那里打聽消息,甄立言比他兄長光棍的多,一看是張德,就跟張德露了底。的確是受寒高燒,然后引發了小小的后遺癥……這個后遺癥在胯下。
倒不是說不舉,硬還是能硬的,只是那個地方可能也發了炎,完了以后可能就不能生育了。
你特么逗我?!
“老夫痛快多了!”
甄立言把這憋在心里的恐懼說給胸懷寬廣的梁豐縣男之后,整個人都輕松了。老家伙一看有人分擔秘密,而且還是財雄勢大的張少俠,整個人都愉快起來。
而老張嘴角抽搐,覺得自己簡直是賤的,跑來打聽這狗屁消息作甚!
都怪安菩,你說你好好的說什么秘密給我聽?!
不過老張又陷入了大波的沉思:莫非李二貞觀八年之后就真的沒后代了?歷史上不會也是這么個節奏吧?
然而老張歷史老師死得早……
但甄立言敢這么說,必須得有三五七分成算。不能說是百分之一百,但精子成活率被扼殺到億分之一,那也沒啥意義啊。
“我有病??!我特么關心別人精子成活率做什么!”
張德給自己一巴掌,然后抖擻精神,“這不是蛋疼的慌么?”
說到了蛋疼,張德也恐懼起來:萬一自己也發高燒,燒到蛋,怎么辦?自己現在就一只扔別宅婦那里的兒子,根本不夠看啊。
在唐朝,而且還是貞觀年,要保證自己的血脈延續,不生個幾十個,根本沒指望承載自己的知識脈絡。
農耕時代守著一個女人然后生一個兒子的貴族,那都是神經病,活該滅亡。
且不說貞觀八年李董的性能力和生育能力如何,張德琢磨著現在就得開始強行伸出罪惡黑手在教育權的褲襠里。
至于五姓七望是捂著褲襠故作嬌羞,還是李董的狗腿欲拒還迎,對此刻的張德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所以國子監太學那里,他就專門走動了一下。有五品官兒的子侄,見了張操之出現,立刻一窩蜂地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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