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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手心里（2 / 3）

“好痛。”城月皺眉，“我不該撕下那塊皮的。”

“秋天好干燥啊，楚星。”城月伸手接住一千落葉，葉子已經(jīng)換了衣服，從綠色變成黃色，還有些黃綠相間。

楚星看著她嘴唇的干裂，微微皺眉，他記得太醫(yī)院似乎有那種潤嘴唇的藥？

“明天我?guī)庍^來。”楚星忽然說。

“嗯？”城月看著他，好一會(huì)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

“好，謝謝楚星。”她又笑。

城月放下手里的葉子，葉子輕飄飄落在地上，被泥土溫柔地托住。

葉子的尖尖微微落入土里，被土纏住。

直到有一陣風(fēng)過來，葉子被吹拂起來，打幾個(gè)轉(zhuǎn)，重新回到泥土上。

城月和楚星靠著背，城月抱著膝蓋，有很多話說。她的話大多數(shù)沒有邏輯，旁人聽不太懂。

楚星聽著，偶爾嗯兩聲。

過了好一會(huì)兒，微風(fēng)漸漸變成大風(fēng)，吹的人皮都透著涼。城月搓了搓胳膊，拉著楚星進(jìn)了殿中。

殿中還生著火，火上熱著一袋水，城月喝了一口，遞給楚星。

楚星接過，仰頭喝了一大口。

走漏的水珠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修長的脖子，從喉結(jié)路過，落入衣襟。

城月被熱到，微微哆嗦，呼吸一個(gè)急促轉(zhuǎn)音。

“嘶。”

她的腳泡在溫泉里，露出白皙的腿肚子，原本晃動(dòng)著水花四濺，這會(huì)兒安靜下來，只有一圈圈的漣漪。

漣漪中心，是她微微蜷曲的玉足，大腳趾微微勾著，又輕輕地舒展開來。

真的太舒服了。

在這秋天，泡著溫泉水，實(shí)在過分愜意。

城月頭靠在楚星的肩頭，嘴唇微微張著，她松開腳趾，胡亂地把系帶系上。

左邊和右邊，是不能厚此薄彼的。

手心和手背，都要被關(guān)愛。

城月大腳趾指甲蓋上用鳳仙花染了粉色的汁水，在氤氳水汽里若隱若現(xiàn)。她忽然伸出腳，濺開許多水花。

“哈哈哈哈哈哈。”城月笑起來，笑聲和水聲一起。

楚星被濺了一身的水，哼笑了生，抓住始作俑者。

“月兒太頑皮了，要懲罰。”

“怎么懲罰？”她睜著無辜而又天真的雙眼，并不覺得楚星真的會(huì)罰她。

她沒來由這么覺得，雖然沒什么根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