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入宮了,穿著一身橘紅色滾著金邊的郡主禮服。這是皇后后來讓尚衣司做好給送去秦王府的。這一身禮服無論是從質地還是刺繡上已經與當初匆忙給云初趕制出來的完全是兩樣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趕腳。
早上秦王府一眾人將盛裝打扮的云初送出秦王府,秦王妃娘娘眼淚都不知道掉了多少,她瞬間有種女兒快不是她的了的感覺,這感覺真的是糟糕透頂。就連秦王也是攬住自己妻子的肩膀,一臉的嚴峻。
倒是云初表現的比較輕松,反過來將秦王妃和秦王安慰了一頓。
“唉,你當真以為娘是舍不得你嗎?”見云初一臉輕松的模樣,秦王妃心底一怒,這個死丫頭莫不是嫌她平日里管教的太多,所以迫不及待的要逃離她的身邊吧。秦王妃娘娘賭氣說道。
“那娘不是舍不得我是為什么哭?”云初逗自己的母親問道。
“哼!你那脾氣秉性,入了宮,三天就被打出來!”秦王妃娘娘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哼道,“我是怕你回來繼續禍害我。”嘴上這么說,心底卻是叫著,求繼續回家禍害啊!
云初被自己母親的氣話逗的噗哧一笑,她看看時間差不多。轉身上了馬車。隨后從馬車里探出身來對著自己的母親喊道,“母妃,放心!宮里不好玩,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繼續禍害你的!”
隨后她放下了車簾,馬車緩緩的移動。
這熊孩子!得了云初的話,秦王妃娘娘破涕為笑。還知道惦念著家!這就好,她決定不和云初生氣了。
云初進宮先去覲見了下了朝的肅帝,說了些笑話將肅帝逗樂。上輩子和他相處那么久,云初當然知道肅帝的笑點在地方,她字字誅心三言兩語就將肅帝逗的笑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肅帝對站在他身后的天誠圣人說道,“朕的這個孫女就是得朕的心意。來來來,你來給她看看,她的福緣如何啊。”
云初這才大方的將目光落在那天誠圣人的臉上,朝著天誠圣人燦爛的一笑,“有勞尊者了。”
死老道士!且看看你有什么說法,若是能看出我是重新投胎的,我就給你跪下!
天誠圣人一襲白色的衣袍手捻胡須上下打量了一下云初。隨后對肅帝一抱拳,“郡主的命格自然是貴不可言的。不如請在下的師弟來給郡主看看。”
“好啊,你這師弟的神通朕已經見識過了。”肅帝笑道。
師弟?什么時候冒出一個師弟來?云初不解的眨了眨眼,努力的想了想,當年天誠圣人是自己一個人來禍國殃民的,重活一次,這就多出一個師弟?ad_250_left;
反正她重新投胎之后出現的偏差也不是一點半點了,所以云初在稍稍的吃驚之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天誠圣人朝邊上稍稍的一讓,一名白衣少年從天誠圣人的身側緩步走出。
他的年紀看起來并不算大,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的素白,行走之間輕紗飄然與他的腿側,讓他猶如踩在云端浪尖一般。他墨發披肩,頭上用了一枚白玉發箍箍住頭發,墨發白衣。黑白分明,他的眼眉微微垂下,眉目清俊如畫,不帶著一絲的煙塵之氣,還帶著幾分渺渺的仙姿。
哇去,云初在心底嘆了一聲,老道士已經很會裝了,這小道士更會裝!
“郡主好。”那少年走到云初的面前站定,抬起了眼眉看了看云初。
云初忍不住揶揄道,“難道不用報個生辰八字,再看個手相什么的?”
“月兒。”肅帝低聲呵斥了云初一下,“不得對無塵大師無力。”
原來叫無塵,倒是人如其名,不染一絲的塵埃,可惜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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