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現·我將是他們的延續
十二月二十四號的那一天,大獎賽依舊在繼續,只不過賽場上面的比賽是成人女子組,青年女子組以及青年雙人組的。而迪蘭在前一天拿到了金牌之后,連去都沒有去現場觀看比賽,雖然說這樣有一點對不起米拉姐姐,但是他也不想的,只有這一天,他才有時間和尤拉奇卡獨處,讓他幫忙給他最后看一次他改編后節目的成果。
維克托和勇利兩人,在今早已經被迪蘭以‘明天維克托爸爸的生日,但是我們要參加表演滑,所以今天是最后的獨處機會了哦’的理由,給勸說了出門的。
臨出門期間,銀發的大父親還用自己的淚汪汪眼詢問,25號那一天真的不能夠將勇利爸爸讓過去。
但是結果想都不用想,遭到了孩子的瘋狂搖頭拒絕。
最后還是勇利‘時差算也面前能夠過莫斯科時間的當地零點生日了’安慰到了他,所以兩人出門逛街去了。
而雅科夫和莉莉婭,看著自己男單的最小弟子順利拿到了金牌,并且看他已經來日本這么多次,日語甚至比他這個老教練還要好,就放任他自由行動了。
而且,在昨天他一個人帶著尤里自由滑比賽之前,是莉莉婭陪著米拉參加女子成年組的短節目。
她發揮得并不算太好,考慮到之前她說過差不多要退役的話,雅科夫決定今天全程陪著女弟子——既然已經打算結束,那么他作為教練,就要讓她競技人生到達最后一刻前,都是最絢爛的狀態。
于是因為這樣的理由,這一天出現在名古屋郊區冰場的,只有兩個金發的男士——其實說迪蘭為‘男士’,還是早了點。
總之就是只有他們兩人,所以孩子毫不隱瞞的,就將自己私下練習了將近兩個月的,由現今世界排名第一的尤里·普利賽提改編的節目滑了一遍。
“怎么樣,還算可以嗎?”
停下來后,迪蘭轉向身后,看著挨著擋板的身著純黑色修身練習服裝的青年。
“還可以吧,勉強能夠和我青年組時候比一下。”
尤里還是那樣語氣冷淡的說出讓讓惱火的話,但是這已經勉強算得上是夸獎了,畢竟他的青年時期也是總攬金牌的選手。
比起少年他在冰上的表現,他更加在意的事情是,“你怎么才能做到瞞著他們啊,明天早上可是有表演滑彩排的?!?
在二十五號的早上十點會先有一個表演滑的彩排,再之后的下午才會是正式的演出。
“可以的可以的,我今晚去你房間呆著,將我們的房間留給他們就好啦——”少年自信的說出讓金發青年挑起眉露出不敢置信表情的話,但接下來他補充道,“勇利和維克托他們兩個冬天超級愛賴床的,我跟他們說我呆在你這里,他們就會睡過頭將彩排錯過。”
非常完美的機會,說罷他還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同時已讓自己想多了的某位成年金發男士松了口氣——什么啊,嚇死他了,還以為那對不靠譜夫夫連這小鬼都荼毒,把對他還早清楚的事情都讓他知道了。
將想法說出來后,迪蘭很快就滑出冰場翻找自己的手機,跟兩位教練發了今晚去尤拉奇卡一個人睡的雙人標間過夜。
金發青年有些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馬上就將小鬼的手機搶走。
“什么我一個人住害怕,你在扯什么鬼話??”覺得自己被貶低的老虎先生舉高手機,將伸手要奪回來的小鬼按住頭,咬牙切齒的自己重新編輯了一封發過去。
等迪蘭重新那回被拋過來的手機時,發件記錄只有「小鬼今晚去我那邊」的短信。
“這樣一看就知道是你發的了?!钡咸m扁著嘴抱怨道,但是也沒有重新編輯一條新的發過去,只是將手機收好,重新進入冰場,將明天的表演滑再演練一次。
而跟在他身后也下了冰場的俄羅斯青年,倒是在心里念叨‘只有他們看出來是我發,才會放心的知道小鬼真的不會回酒店,才會真的睡過頭’。
當然,這小孩子不應該知道的話,他一句都沒有多說。
也好在現在這個時候正值冬季最冷時間,會冒著嚴寒來冰場的一般游客并沒有多少,但因為他們租借冰場是要給門票錢的,所以在將覺得差不多的費用用光,而且看著練習也沒有什么大問題之后,迪蘭就和尤里回到了他們選手專屬的酒店。
當然,是去成人組尤拉奇卡的房間的。
“雅科夫是和你一個房間的嗎?”少年看著尤里將房間門打開后,率先進入屋內,并且在看上去規整的那張床鋪坐下,還彈了彈,“要是他和你一個房間的話,我今晚得和你睡了。”仔細想想,現在雅科夫和莉莉婭帶得學生分別是一男一女,剛好能夠湊夠兩個雙人標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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