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冷冷地看了面前的戚善一眼，想：我不需要朋友。
戚善說：“阿洵，我念書給你聽好嗎？”
六皇子還沒有說什么，她就跑了出去，不過幾分鐘又抱著幾本書哼哧哼哧地跑回來，把這些書壘在了六皇子的床上。
她抬眼笑：“你看看你喜歡哪本書？我念給你聽。”
剛才還假模假樣的左一句“六皇子”右一句“您”，現在就馬上得寸進尺地換成了“阿洵”和“你”。
六皇子說：“不用。”
戚善就拿隨便拿起了一本書：“那我們就從《論語》開始吧。”
這人真是自以為是！
六皇子咬牙。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戚善捧著書本念得認真，童聲清脆，一邊念還一邊搖頭晃腦，別有一種外頭教書的老夫子的派頭。
她笑嘻嘻：“這是圣人在教導我們如何做學問，如何做人呢！”
鄭少傅在課堂上教過這些，六皇子有印象。
他默默聽戚善繼續給他念書。
“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
六皇子覺得，這樣老老實實念書的戚善看起來并沒有那么討厭了。
大約兩刻鐘后，學而篇就被戚善念完了。
六皇子問：“你在家中時請過先生？”
戚善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搖搖頭回答他：“并無。”她說，“母親曾經教導過我一些。”
但是那么小的孩子，能到這種程度，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想到自己連比自己小兩歲的戚善認字都比他多，六皇子一時有些心中抑郁。戚善再說自己改日帶別的書來念給他聽時，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竟也默許了。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
隨著天氣漸漸變熱，戚善和六皇子的關系也越來越近了。
雖然六皇子不耐煩戚善，嫌棄她粘人又話多，但是架不住戚善整日跟個小尾巴一樣跟在身后，今日送糕點，明日送字帖，梁氏從外面尋了兩塊上好的硯來，戚善自己留了一塊，巴巴地把另一塊給六皇子送了過去。
書友正在讀： 誓要上位當主角 退休后直播本丸養老生活豈不美哉 吉祥紋蓮花樓 調教好萊塢 向往的生活之我不是明星 刑警使命 星際廚神的美食帝國 荊棘玫瑰 大運通天張合歡 我只是個不用奮斗的小白臉 林洛桑裴寒舟閱讀 帝少掠愛成癮 佛系女配回到黑化前[穿書] 至尊陰陽師 被病嬌總裁纏上了 陸嬌謝云謹 離婚后我繼承了億萬家產 回到三國當皇上 史上第一農夫 掌控為伮（SM 調教） 毒妃在上邪王寵妻無度 尋秦記之完美風流篇 此君記（古言婚后） 國運轉職，只有我選擇成為煉器師 第一神醫 武神趙樹傳 葉青云蘇輕語都市極品醫仙 我的游戲風靡宇宙 重生之機甲時代 向往之新生活 秦羽歌蕭楚何 源界秘典 強勢獨占[娛樂圈] 我還是更適合參加奧運if線 我是三個大佬親妹妹 蘇影陸景深 女裝文藝人生 [TR]Turn Back The Clock 妖夫在上：你家夫人能見鬼 破曉 重生嫡女追夫記 天災末世行 千途 重生之位面商人的幸福人生 謝邀！高考棄權，我已成神 瞬妹在LC 快穿：攻略對象總想拜把子 大秦：開局成為國庫大總管 夫君又掉馬甲了 罪值：謀殺他的愛人 星辰曜 薄情總裁：今夜別想逃 權宦為我點朱砂 我是一條錦鯉[洪荒] 從支教歸來的巨星 余光泛濫 江月年年只相似 我在末日搞基建（NPH） [快穿]跪求男主別作死 天價傻妃：娶一送一 青山下 穿書后我成了總裁的白月光 古代食肆經營日常 女昏君召喚玩家來覆國 許你天高海闊 王被迫蘇醒（星際） 我想娶小老婆 你我皆為星辰大海 重生也要做一個好徒弟 夫人是個小慫包(重生) 暗夜星光 長恨歌 人在滬上：開局邂逅歡樂五美 宦官弄朝 精靈農場主 重鑄天庭 你頭發亂了 黑道天涯 我家中單很柔弱的[電競] 重生之帶著奶奶當網紅 重生：我才是娛樂天王 奮斗在修真界 桃花溝 我用手機創世紀 和Gay搶男友 醫妃火辣辣：邪王權寵掌心嬌！ 蛇女 罪欲狂狼[雙性] 我以為我蹭了主角光環[無限] 厄雷傳 長生法師 超維警戒線 被主角覬覦的日日夜夜[穿書] 重生九零：犀利港姐恃靚行兇 穿書后反派對我病態寵愛 墨少老婆超級甜 穿書后偏執反派就寵我一人 Summermoon . 初始 隱龍小醫仙 魚幼薇 離譜！死對頭竟然對我明撩暗誘 我在絕地求生當混子 末世四萬年 [吸血鬼日記同人]給不了你幸福 青門仙道 夫君何故出逃 紅宅詭事 這個男人是我的[異世] 對不起，我GIN也是臥底 公主薄情 古董下山 王爺莫慌，福運小族長她有空間 生長痛【兄妹1V1】 被上司發現自己是情色主播（1v1 h） 撿到只僵尸去捉妖 風鬼傳說 撿到一個Alpha 新編三寶局長 局外人by上山 錦鯉附體[全息] 全修仙界都在追我的貓 東京不相信純愛 [刀劍亂舞+劍三]抄寫并背誦全文 斗羅：聽勸后，我變成了神明！ 幕后嘉賓 評論區看我劍斬天道 明月曾照江東寒 我在仙俠世界肝經驗 退婚后我的高冷未婚妻后悔了 穿成人魚被惡龍撿到后 巫師3狂獵 萬古狂帝 渣男逃婚我當場改嫁了孟瑾瑤顧景熙 【海賊同人】瘋子少主和精神病主母 秦時：紫女傾心，初遇紅蓮！ 半島，從和光北做隊友開始 獨家專寵：總裁先生太放肆 戀綜后，頂流前任他天天求覆合 太子！她下一秒要為你擋劍而死了 混在美女如云的辦公室 氣瘋嫡姐！換親后我成了皇家團寵 月浮江上 蔣素秋 滿溪雪 穿到古代書院成為萬人迷被迫修羅 夏倦日長 君若在 春曉 此心為盼 快穿：宿主又把反派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