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
頻道中一陣七嘴八舌的回復。
畢竟不是專業軍人，沒有經歷過長時間的軍事化訓練與軍營生活，此時的飛行員們身上依然還帶著普通老百姓的習氣。
之前戴志成就因為這一點被教官們嫌棄過，而現在他卻漸漸有些理解那些教官們了……這些家伙的確太過散漫了。
“之后一定建議這些家伙再回回爐……”
戴志成心里專著這樣的念頭，而那些七嘴八舌的飛行員們還不知道，打完這一仗之后他們又要吃苦了。
“順次起飛！四機一組，按順序編隊！”
“嗡————”
在戴志成的命令下，地球上控制的十幾架無人機以及荒星基地本土飛行員控制的六架飛機同時起飛……
……多達二十多架的維京戰機紛紛直沖向云霄，那場面壯觀得仿佛像是火箭炮部隊發射現場！
天空中，六個四機編組各自排成了菱形，氣勢洶洶的向預定的作戰地點飛去……有史以來最大的維京戰機編隊誕生了！
……當然，這歷史總共也沒有多長時間就是了。
藍星大廈二樓，作戰指揮室。
小胖子和東哥分別坐在自己的模擬倉中，雙手緊握著操縱桿時刻準備戰斗，而陳征沒在模擬倉中，自己一個人坐在一邊不停的重放著之前拍攝下來的畫面。
“作戰倒計時30秒……時間到后自行開始攻擊！”
陳征發出攻擊命令后，繼續與通訊器另一頭的老夏說道，“……所有的視頻材料就這么多了，而這個，是眼鏡剛剛合成之后的效果……”
說著，陳征再次放出一個可以自由切換角度的3d版本……而屏幕上播放著的正是之前戴志成被擊落的那十幾秒的畫面。
“……不，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這很難判斷。”老夏皺起了眉頭，“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個黑色的東西不是閃電。”
“……我也知道。”陳征嘆氣道。
閃電的本質其實是放電效應，而那黑色的東西雖然外形非常像閃電，可顏色卻是黑色的！放電現象會放出大量的光與熱，不管出現什么顏色，都不可能有黑色的閃電存在。
“……不過我有個不成熟的猜測。”老夏小心翼翼的說。
原本以他的科學精神，他是不想提出如此唯心的推測的……至少，在他觀測到同類型的事件之后。不過隨著他在呆在荒星的時間越來越長，原本謹小慎微的習慣也被改變了不少。
“是什么？”老夏還沒回話呢，陳征就被小胖子打斷了。
“老大！你干什么呢……都開打了！”小胖子在一邊叫嚷著，“快點來啊，你的飛機要被打掉了！”
“沒事，小小會接管的。”陳征隨手給小小發出了個指令。
隨著時間的流逝，小小依然沒有學會說話，甚至連智力都沒有多少增長……但是他的天賦卻卻來越強大了！以至于緊憑維京戰機的硬件已經很難展現出它的全部實力了。
所以它開始了雙機駕駛訓練——沒錯，就是一個人呃……犬駕駛兩架無人機。
“小小！？那他的飛機怎么辦？”
“當然是他自己開。”陳征理所當然道。
“喂……這……咦？”
“嗡——”
小胖子還在糾結的時候，陳征那臺處于自動巡航模式的維京戰機陡然活了過來！配合著小小駕駛的那架戰機率先沖了上去！
“喂……等等我……”
……
“現在可以繼續了。”陳征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老夏的身上。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零晶異化的影響？”老夏拋出了這個他正在研究的課題。
所謂的零晶異化現象，指的是與零晶相關的一系列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現階段這些課題主要還是在研究零晶的轉化能力。
不過老夏也提出過另一個理論：零晶異化論。其最主要的理論內容是零晶與智慧生物之間存在著某種其妙的、無法用現有手段檢測出來的共鳴，而這種共鳴就是零晶產生異化的催化劑。
“也不是沒有可能……不，應該說是很有可能！”陳征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神突然一變，“你還記不記得……‘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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