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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視而不見（1 / 2）

聞衍想不太明白，索性直接說了真話。

“我不會有喜歡的人。”

顧劍寒聽到這個答案說不上高興，但也說不上不高興，他只是微不可察地蜷了蜷指節(jié)，冷聲問了一句為什么。

“因為我是獨身主義者啊。”聞衍順口回答，順便給顧劍寒灌輸一點遠(yuǎn)離男人的觀念，“一個人多好啊，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用看別人臉色，更不用處處為別人著想事事為別人付出。師尊您想啊，單是談戀愛就已經(jīng)足夠辛苦了，要是遇到個渣男，那豈不是一輩子就給毀了？”

聞衍理所當(dāng)然地說著，顧劍寒靜靜地聽，有些話他聽不明白，卻不得不承認(rèn)聞衍有時說得還挺有道理。

如果上輩子就能遇見該多好。

“師尊，今天可以不帶冠嗎？”聞衍實在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只能慘兮兮地請求。

顧劍寒輕輕嗯了一聲。

聞衍想，他師尊聽話的時候看起來好乖。

高階弟子劍道服配有發(fā)帶，上面的冷月紋和顧劍寒袖口的暗紋是一樣的，象牙白和青色也還算般配，聞衍綁著束了兩圈，鄭重其事地給顧劍寒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顧劍寒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聞衍給他束成了什么樣子，卻一下子摸到了聞衍溫?zé)岬氖直场?

他應(yīng)激般地撤了手，聞衍還沒反應(yīng)過來，顧劍寒就又恢復(fù)了正襟危坐的樣子。

“話說回來，師尊，您手好冰，身上也是。身體這么凍下去真的不要緊嗎？我看您昨晚好難受的樣子，要不要去隱神谷看看啊？”聞衍說，“我好擔(dān)心您出事。”

他給顧劍寒束好發(fā)之后越看越滿意，簡直對自己的束發(fā)手藝信心滿滿，要不是他頭發(fā)短再加上他自覺不太適合蝴蝶結(jié)，他很可能會再給自己也束一個。

顧劍寒抬眸看了他一會兒，那說話的語氣說不出地怪異：“沒關(guān)系，反正有你在本座身邊，不是嗎？”

聞衍看不懂他那是什么眼神，此時也只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是的，阿衍會陪著師尊身邊。但阿衍還是希望師尊的身體能好好的，昨晚上真的太嚇人了。”

“本座乃是渡劫后期修者，區(qū)區(qū)一點本系靈根反噬還不足以威脅生命。昨夜本座也只是睡不著在外面站了會兒，如果你不那么小題大做，本座也不會有什么事。”

人都意識模糊了還叫沒什么事兒呢，那要多嚴(yán)重的傷痛對他來說才算折磨？好心好意救人還被說成小題大做，聞衍簡直搞不懂他。

“師尊不喜歡，那我以后就不管了。”聞衍氣鼓鼓道，“以后師尊就算在我窗外等再久，喊再多遍阿衍的名字，阿衍都不會理師尊了。”

“反正師尊也不喜歡我，等師兄回來了，師尊就開心地甩掉我了。也是，師兄就不會小、題、大、做，怪不得師尊那么喜歡。”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