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陳佞之抓著他不大的ru房重重揉捏,像牽著馬鞍,一下又一下肏干已經軟化的后穴。無論季予怎么哭,怎么求饒,身后打樁機一般的存在都不曾停下動作。
許久沒有經歷過這么激烈的xi_ng事,季予險些被肏暈過去,后又被捏著奶子醒來。玩夠了ru房陳佞之就去玩弄他的花穴和yi-n莖,甚至惡劣地晃著腰在菊穴內攪動,不少平時鮮少被照顧到的敏感點接二連三被摩擦,逼得季予把囊袋sh_e空。
然而陳佞之還是沒放過他,在他失禁了兩次后才抱他去清理,連睡覺后穴都被塞得滿滿當當。
迷糊睡去前,季予潛意識往后貼近陳佞之,如之前的每一晚那樣。
屬于他的溫度自后背傳來,蔓延至四肢百骸,季予安穩合眼。
其實,無論是xi_ng還是愛,陳佞之都不曾吝嗇于自己,用著他獨有的方式。
過火嗎?變態嗎?
噓...
就算是,那也不準說。
今日小劇場——
陳式不屑:吸奶器?愚蠢至極的發明。
第24章
今天是見雇主的第一天。
30度的天氣,季予身著短袖短褲,在外套了件防曬款的薄外套。頭上的寬松鴨舌帽遮住了他的大半五官,只能依稀覷見精巧的鼻梢和淡紅的唇瓣,一顆漂亮的唇珠嵌在唇峰處,彎出可愛的弧度。
跟著手機上的導航來到這棟歐式別墅,季予忐忑不安地站在鐵門前,過熱的溫度使他渾身冒汗,濡濕的汗水打濕了柔軟的鬢發,軟趴趴地搭在耳畔。
他抬手伸出食指y_u要按響門鈴,卻又在觸到門鈴的一瞬迅速彈開。帽檐遮擋下,那雙桃花眼蓄滿了無措與害怕。
他第一次做這樣的生意,送上門給易感期的alpha做臨時標記以緩解雇主的不適。和去醫院當志愿者抽取信息素不一樣,這次要被對方的牙齒刺破后頸的腺體。
季予想想就后頸發涼,頭頂和尾椎也傳來一陣顫栗。雖然這份工作薪水可觀,只是被咬一口而已,標記后信息素的殘留時間也不會超過一星期,可是......
為什么加價,點名要他呢
他確實缺錢,但是這樣未知的餡餅卻四溢危險的氣息,他難以自控地一次次收回即將按到門鈴的手。
可這棟房子的主人似乎沒那么多耐心跟他耗,季予聽見短暫的一聲“滴”,沉重的電閘鐵門便緩緩向內敞開,沒有發出過多聲響,足以見得維護有加。
季予卻還是受驚,慌亂抬頭,一張布滿脆弱的臉便通過監視器映入屏幕。半黑暗的房間內煙霧繚繞,男人嗜血的雙瞳在迷障般的暗色中亮起yi-n森的寒光。
猩紅的香煙信子忽明忽暗,一截長重的煙灰砸落在昂貴的西服上,雪崩一般碎成灰屑。
盯著偌大監視器上定格的畫面,男人微微啟唇,煙絲吐息間不自覺溢出一聲嘶啞的喟嘆。
季予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往別墅里走,別墅不知道采用了什么設計,院內避光,刮著涼絲絲的小風,呼呼吹著,有效緩解了季予干渴的燥熱感。
別墅的門沒關,也許是主人特意留的門,季予試探xi_ng推門而入。這棟別墅無處不彰顯著貴氣,裝潢華麗,金碧輝煌到刺目。然而就是這樣浮夸高調的裝飾,透露出死寂般的壓抑。
莫名的涼意漫上心頭,季予站在空無一人的大堂中,心跳有些不穩,頭頂和尾椎再度傳來不適,他下意識按住了鴨舌帽,壯著膽子開口。
“…陳,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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