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司空大長老何必急著袒護你的兒子呢?這兒是生死擂臺,我按照門規,冒死約戰他們三個,如果我跟他們無冤無仇,我會這么不顧生死討還屬于我的公道嗎?我為何不約戰其他內門師兄,專挑他們三個呢?有點腦筋的同門,都會懂得這其中的道理吧?執法殿有你這個父親大長老,我就算官司告到你哪兒,你會償還我一個公道嗎?證據?你是想讓我去找那頭大妖,來給我當證人嗎?按照你的邏輯,司空冷三人,又怎么證明,我陳述他們的罪行,是污蔑呢?他們有證人嗎?他們三個都是被告,被告之間不能當證人,你怎么不讓他們找個證據,來證明我是在污蔑他們呢?”
葉峰不慌不忙,唇槍舌劍,一番分辨,便讓很多弟子恍然大悟,都向臺上的執法大長老射出憤怒的目光,都覺得剛被被他慷慨激蕩的表演欺騙了。筆x趣x閣。biquge。
“狂徒……”司空玄面色一沉,他沒想到此子口齒這么伶俐,一股怒氣勃然而生。
“司空冷,凌不凡,張磊,是黑是白,可敢與我生死一戰?”
葉峰大喝一聲,以挑釁的目光,俯視著臺下目露仇視光芒的司空冷三人,扯什么證據都是虛的,最重要的是激他們上擂臺,才能光明正大的討還一個公道,還暫時不受其父司空玄的報復,至于以后懷恨在心,那是以后的事兒。
今日仇恨今日了!
“哼,你說戰,我就得跟你一戰嗎?可笑……”司空冷狡猾一笑,他父親便是執法大長老,他比誰都懂生死戰的規則,必須得雙方同意,如果他不答應,現場這么多人看著,葉峰還敢把他綁上擂臺之上不成?如果真那樣的話,不用他動手,他父親早就一怒之下,擰斷他小子的人頭了。
還能打著執法的旗號,誰也無話可說。
“這么說,你們三個,做賊心虛,還浪得虛名,不敢登臺,跟我一戰么?”葉峰冷然一笑,一句話便氣的司空冷三人面皮漲紅。畢竟是年輕武者,誰不熱血沖動,他當著無數弟子的面兒,喝叱三人浪得虛名,做賊心虛,這兩個帽子頓時讓他們無法忍受。
“呔,葉峰,你跟我兒三個之間的恩怨,演武之后,到執法殿上分辨去,執法長老們,自會辯出是非黑白,不要在這兒鬧了!”
司空玄老謀深算,隱約感到,葉峰雖名不見經傳,但既然敢鼓起勇氣,冒死挑戰三個內門弟子,說不定有點什么把握,葉峰又不是傻子,豈會主動求死?為確保無虞,他怎么能拿兒子的性命開玩笑,便主動長嘯一聲,想要打斷葉峰約戰的過程。
他一張口,司空冷雖心有不服,也不得不暫時強忍怒氣,一聲不吭,他父親總不會害他吧?
不過,他倒是不相信,區區一個外門葉峰,真的能打過他們三個內門弟子,他們三個,雖都是去年剛剛突破,榮晉內門弟子之林,但都刻苦修煉長達一年之久,葉峰就算剛剛突破星罡一重,怎么能同時打過境界遠超他穩固的三個呢?
凌不凡和張磊也都很不忿葉峰的囂張叫戰,斥責他們陷害之罪,他們心中發虛,不得不硬著頭皮厚顏否認,但說他們浪得虛名,他們還真想揮劍殺上臺去,一劍砍死那小子,從此斷了壞話之源,時間一長,誰還記得他們這樁丑聞呢?
只是,他們都以司空冷馬首是瞻,因為司空冷的背景夠硬,跟他混,能得到很多或明或暗的好處。
“司空長老,這是倚仗權勢,袒護兒子嗎?我當眾挑戰司空冷三人,名正言順,符合門規,你身為執法大長老,還請閉嘴,不要給人一種假公濟私袒護親子的負面印象為好!”葉峰頭也不回,冷冷的駁道。
“你……”司空玄心頭大怒,要不是現場眾目睽睽,他真的想一巴掌扇過去,狠狠教訓一下這個狂徒。
“外門的師兄弟們,你們說,我當眾挑戰司空冷等人,合不合規矩?”葉峰突然沖著臺下,無數外門弟子,振臂一呼。
“合!”
外門弟子紛紛感到,此刻是外門弟子,揚眉吐氣的時刻,能把高高在上的內門師兄逼得不敢上臺迎戰,這是外門弟子共同的榮耀啊。紛紛熱血沸騰,吶喊起來。
“外門挑戰更強的內門師兄,還是一次挑戰三個,他們該不該戰?”
“該!”
“司空冷,凌不凡,張磊,你們如果不敢戰,我給你們個機會,當眾跪在我的腳下,向我磕十個響頭,承認你們犯下的惡行,我可以考慮原諒你們陷害我的罪行。你們跪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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