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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腹黑丞相的寵妻百里婧墨問 > 【071】算他倒霉

【071】算他倒霉(1 / 3)

百里婧的手?jǐn)Q緊走廊上的紅漆護欄,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兩步,和韓曄拉開一丈多遠(yuǎn)的距離。

韓曄當(dāng)然也看到了她,然而,他放在門上的手只是一頓,隨即自若地將半扇門合上。她不走,他便先走,率先邁下樓梯去,腳步沉穩(wěn),依舊沒有同她打一聲招呼。

百里婧收回放在護欄上的手,慢慢慢慢地握緊,低著頭一步一步地跟在他身后,看著韓曄的白色背影一階一階矮下去,沉穩(wěn)的腳步在木制的階梯上踏出熟悉的聲響。

韓曄的步伐總是比她快,可這一次,他沒有停下來等她,而是把她遠(yuǎn)遠(yuǎn)地丟在身后,很快,他的身影轉(zhuǎn)過樓梯轉(zhuǎn)角,只留給她空蕩蕩回響著的腳步聲,然后,連那腳步聲也一點一點遠(yuǎn)去……

碧波閣里來來往往的客人太多,百里婧站在門外,竟忘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直到有人在背后叫她:“婧小白!”

百里婧轉(zhuǎn)身看去……

是木蓮。

木蓮從碧波閣對面的小巷子里頭走出來,頭發(fā)亂得像鳥窩一樣,臉上還有幾個鮮紅的指甲印。她身后的黎貍也好不了多少,紅色衣服的領(lǐng)口都被扯開了一小半,滿臉都是灰,袖子擼上去,氣呼呼的過來推木蓮:“喂!你說的!下次再打!現(xiàn)在知道浮游山女俠的厲害了吧!”

木蓮轉(zhuǎn)身啐了一聲:“我呸!老娘看你小才讓著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放屁!本小姐需要你來讓?!”黎貍又纏上來,一絲軟都不肯服。

百里婧長長呼出一口氣,耳邊的聒噪和吵鬧,總算讓她回到這喧囂的人世間,折身去馬車車廂里拿了件黑色的披風(fēng),無視兩個丫頭的爭執(zhí),往碧波閣的正門走。

明明知道那身錦繡白衣已經(jīng)不在那里,她的目光卻更大膽地追了過去,抬頭看向二樓窗邊他曾呆過的位置,空空落落的,果然沒有人了。黑色的披風(fēng)搭在左手臂上,將她手腕上纏著的紅色珊瑚珠串映得越發(fā)明艷,不是那一百零八顆辟邪木佛珠。

“婧小白!等等我啊!”

百里婧上了樓梯,木蓮和黎貍從后面追來,到了二層,路過第一個雅間時,有小二從里頭收拾盤子正好出來,小聲嘀咕道:“怎么這么多血?”

百里婧已經(jīng)走遠(yuǎn),木蓮偏頭朝雅間內(nèi)看去,那身白衣不見了。

六個人重新坐定,桌上的菜才動了一點兒,黎貍和木蓮打餓了,這會兒比起吃的來了,悶頭呼哧呼哧地往嘴里塞,也不忙說話。

“來,披上?!卑倮镦簩⑴L(fēng)披在墨問肩上,再系好帶子,很像個體貼的妻。墨問握住她的手,微微偏頭沖她笑了,眼神里滿是溫柔,拉她在椅子上坐下。

司徒赫一直未曾將墨問放在眼里,即便婧小白對墨問再好,他也不可能愛屋及烏地對他客氣,而韓曄不同——在司徒赫的心里,就算再恨當(dāng)初韓曄奪了他的所愛,卻不得不承認(rèn),晉陽王世子與婧小白是相配的,這個事實讓他在去年冬月回京述職后狼狽奔回邊關(guān),自此絕了再返盛京的念頭。

婧小白大約是忘了,韓曄十八歲時第一次來盛京引起的轟動。

那樣清俊溫雅的少年氣質(zhì)絕佳,文采斐然,得到景元帝的嘉獎而名動京華,景元帝賜了城西的偌大宅邸做了晉陽王府的別院。

當(dāng)時,婧小白只有十一歲,他也才十六歲,黎戍墨覺等人到處宣揚晉陽王世子的風(fēng)采,將他這個盛京第一混混的面子多少刷下去了點。因為不甘心輸給韓曄的美貌,他一定要去晉陽王府看個究竟,想與韓曄比一比到底誰更英俊。

誰都拉不住他,直到婧小白拽著他的衣服道:“赫,你不用去了,放心吧,他肯定沒有你好看的。”

婧小白那時候視赫為唯一的天神,跟屁蟲似的整日跟在他身后,心里眼里都是赫,而他對什么都吊兒郎當(dāng)不拘小節(jié),卻對自己這個表妹的贊美異常在意。所以,聽完婧小白的話,他頓時非常志得意滿,也就打消了去晉陽王府和韓曄一較高低的打算,帶著婧小白繼續(xù)不務(wù)正業(yè)去了。

管他韓曄有多美貌,管他韓曄能得多少贊譽,與他何干?

哪知竟這么巧,韓曄去鹿臺山不過一年,婧小白也去了,最后,她竟挽著韓曄的胳膊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最了解婧小白喜怒的人是赫,她對待韓曄和墨問是全然不同的,哪怕此刻她對墨問再溫柔體貼,為他盛湯夾菜系披風(fēng),墨問也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角色罷了。他之所以怒,只是瞧不慣墨問的身份——一個出身不堪的病秧子死啞巴,憑什么占據(jù)了婧小白夫君的位置?他憑什么能讓婧小白如此溫柔對待?

他根本不配!

黎戍仍舊樂呵呵地捧著茶杯插科打諢,小眼睛在墨問、司徒赫和百里婧三人身上轉(zhuǎn)啊轉(zhuǎn):“嘖嘖,啥時候有人對爺噓寒問暖哪?婧駙馬真是羨煞我等光棍??!”

司徒赫連看都懶得看黎戍,墨問笑,目光不經(jīng)意地落在黎戍手中的杯盞上。

黎貍抬起頭,頂著兩側(cè)臉頰上的灰,插嘴道:“大哥,爹不是要給你娶媳婦兒了么?你有什么好羨慕的?”

黎戍聽罷,手中的杯蓋一滑,沒拿穩(wěn),砸在了飯桌上,他偏頭瞪著黎貍,焦躁道:“去!小孩子家懂個屁?。 ?

黎大少爺?shù)难劬μ?,瞇起來就成一條線了,而黎貍的眼睛太大,整張臉上最突出的就是這一雙大眼,他倆怎么看都不像親兄妹。

原來,黎國舅的原配夫人去世得早,留下黎戍一個嫡長子繼承家業(yè),續(xù)弦的妻室只生了一個女兒,也就是黎貍。而黎國舅雖然位高權(quán)重,卻是出了名的怕老婆,續(xù)弦之后未再納妾,一家子只這一個寶貝女兒,寵著疼著捧著,是以,黎貍十三年未出過家門,要什么給什么,金絲雀兒似的長大。

大約是聽黎戍嘮叨多了,有一天,黎大小姐心血來潮要學(xué)婧公主外出游學(xué)習(xí)武,黎國舅便派人全程護送黎大小姐去了嶺南的浮游山,整整玩了一年才回來。

與黎貍完全相反,黎戍從小就在外鬼混,十六歲開始出入碧波閣,染了一身的風(fēng)流紈绔債,狐朋狗友遍布盛京的各個邊邊角角,上至榮昌公主司徒家的少爺,下至守城門的小卒、戲園子看大門的老頭兒,他都熟得很。

不過,黎戍雖然紈绔,也從不聽黎國舅的話,敗壞黎家門風(fēng)已久,對這個妹妹倒是真心寵愛,兄妹之間的關(guān)系十分融洽。

“缺心眼的姑娘!”黎戍又罵了一句:“瞧瞧,這身衣服弄的,這頭發(fā),還要去參加什么武舉,武舉啊!是姑娘家該去的么!”

這最后一句,換來了在座的三位姑娘的白眼,黎戍將雙手舉過頭頂:“得!得!我錯了!姑娘家也可以參加武舉!媽的,姑娘家將來還要做大將軍!”

黎貍傲氣地一抬頭:“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要做大將軍!”

黎戍聽罷,瞇起眼看著司徒赫笑,語帶商量:“赫將軍,過不了多久就是武舉了,你行伍出身,又恰好在京,這次恐怕得讓你去監(jiān)賽。到時候給我家小狐貍放點水唄!”

司徒赫還沒出聲,黎貍就叫起來,她哪肯讓人放水:“我浮游山女俠是有實力的!才不用別人幫我!”

木蓮對她不屑一顧,嗤笑道:“切!就你那兩下子,算了吧!老娘都比你厲害!”

黎貍那個氣啊,又用力拍了下桌子站起來,怒道:“臭丫頭!你還沒打夠是吧!”

木蓮繼續(xù)夾菜:“反正武舉日子也近了,不服氣比給老娘看看,光說有什么用?可惜老娘不能參加武舉,要不然,就沒你的事兒了?!?

三年一次的武舉考試除了各地選拔出來的武舉人可以參加外,盛京大家族的子弟也擁有考試資格,而大興國自古就有女子從軍的傳統(tǒng),是以,黎貍作為黎國舅千金,要報上名自然容易。然而,木蓮只是婧公主的貼身侍婢,哪怕名義上是婧公主的師姐,也不行,身份等級懸殊太大,有些事就會受到諸多限制。

黎貍被木蓮氣得直抓頭發(fā),而頭發(fā)又太亂,衣服也被扯破了,頓時也顧不得有誰在場,憤然道:“臭丫頭!本小姐才懶得理你!哥,我要去換身衣服!”說著,就起身離席而去。

小狐貍被氣走了,黎戍卻沒有半點不高興,笑嘻嘻道:“沒事沒事,小丫頭不經(jīng)說,到底是年輕哪!臉皮太薄了!赫將軍你說是不是?”

司徒赫哼道:“誰有你的臉皮厚?”又問百里婧:“婧小白,吃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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