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的神情她的語調,無一在說明,她說的絕非假話。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說清楚!”宇文赫的臉色完全變了,語氣寒入骨。
習慣了君上嬉皮笑臉的綠衣,嚇得差點沒跪下去。
銀臨和方維庸也是受了驚,都看著宇文赫。
室內的氣氛,一時間仿佛死寂。
“她中了一種很特別的毒,不能接近男子,尤其不能與陽氣重的男子有身體接觸肌膚之親,否則就會加速毒性發作,最嚴重的后果便是無藥可醫。你是她的夫君,你第一個該避嫌,這里除了女子,其他人都要出去。三天內,她用的所有東西也不能經由男子之手。”
“公公也不行。”恬淡少女看到了方維庸,補充了一句。
方維庸:“……”
“你是何人,說這話有何憑據?”宇文赫并沒有著急退出,定定地看著她,生怕她會對蕭如月不利似的。
“她是雅音,梁丘雅音。”
少女沒說話,說話的是蕭如月。
她笑著說出這話,期待宇文赫的反應。
果然,宇文赫臉上就閃過了一絲錯愕震驚,直達眼底。
梁丘,會是那個梁丘么?倘若是……宇文赫暗暗攥了攥拳頭。
“好。”宇文赫在短暫的震驚錯愕之后已經恢復了冷靜,他雖沉著臉,但比之前放松多了,看著少女,也就是梁丘雅音,“敏兒就交給你了,倘若三日后敏兒不能恢復如常,朕不止要你的命,還要拿你梁丘全族問罪!”
他竟然不問她為何與梁丘族人相識,也不問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讓避世隱居多年的梁丘族人出山?
蕭如月的驚訝,并不亞于宇文赫。
“梁丘雅音不打誑語,不過看在你是她夫君的份兒上,我不與你計較。”梁丘雅音的目光從宇文赫淡淡掃過,語調也是十分輕緩。
可是,卻沒有半點對皇帝的尊敬,和畏懼。
單從她的口氣,就能聽出她完全沒將宇文赫這個皇帝的話放在心上。好像在她眼中,宇文赫這個皇帝跟大街上的普通男人沒有差別。
“三天內我會守著她,不準讓任何人男子接近這個地方,你,也不能。”梁丘雅音這話擲地有聲,一改恬淡的表情。
宇文赫又看了蕭如月一眼,“敏兒,這幾日你多多保重,等你好了,朕再來看你。”
蕭如月點點頭,目送宇文赫和沈良、方維庸他們離開。
男子都離開后,
梁丘雅音寫了一張方子交給銀臨,吩咐她去御花園里找,不許假她人之手,銀臨心里覺著怪異別扭,但也去了。
連君上都聽命離開了,她還有什么理由不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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