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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3）

在路上開車的時候，我們都無言已對。這種尷尬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我回到家里。

我打開房門。妻子正坐在沙發上發呆。看見我回來了，剛站起來想給我拿拖鞋。可是卻發現在我后面手足無措的小李。馬上就明白了這是我找的替身。

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到脖子上。

看著妻子嬌羞的面容，真是清麗不可方物。我的心里無端的就是一下刺痛。

這么美麗的妻子今天晚上就要給別的男人玷污了。我的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半晌，我首先從三個人的尷尬中解脫出來。我假裝輕松的說道：來，先介紹一下，小李，這是你嫂子。老婆，這是我們公司的小李。

妻子的頭一直沒有抬起來，她低低的看著地面。輕微的點了一下頭就算是回應我的介紹了。而小李更是神情忙亂的直撓頭皮。

唉，看來我還得繼續做中間人來打開這種郁悶的氣氛了。我這個綠帽子可是戴的真盡心盡職啊。我在心里苦笑的想著。嘴里還得故作無所謂的對老婆說：先別傻楞著了，先去給我們做點吃的東西，都沒吃飯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妻子聽見了，連忙轉身走到廚房，也許她也是想先避開這種讓人窒息的空氣吧？

我招呼著小李坐在沙發上，笑著對他說：怎么樣，你嫂子長的不錯吧，這樣的人白給你，不會讓你吃虧吧？

小李聽見我的調侃，更是緊張的不知道給說什么，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其實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也懶得再說什么了，我們就這樣呆呆的坐著，看著電視里不知道再演些什么的破爛節目。

飯很快的就好了。我們三個做成一圈開始進餐。三個人都有心事，這頓吃的出奇的慢，一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后，我們三個人的碗里才見底。

妻子站起來，小聲的說：我先去洗碗。說完就開始收拾起桌子來。

不用了，今天碗讓我洗吧，你和小李去臥室先……先……我反復斟酌了半天，才想好一個名詞先去交流一下吧。

妻子和小李聽了我的話，都沒有動彈。就這么立在桌子邊上。

唉，我真是天生的綠帽子命啊！還得主動把奸夫推進臥室。我在心里自嘲的想著。嘴上還繼續說著。好了，都別發愣了，快進去吧。說著，我一手抓住一個人，強行的把他們都趕進臥室里。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房門一關上的瞬間，我的鼻子就開始發酸，眼淚也止不住的順著眼角淌了下來。我的心里充滿的屈辱的感覺。我緩緩的挪動到沙發上，癱倒在上面，任憑淚水流滿我整個面頰。

好半天，我才從這種心酸的心境中恢復過來。我又坐了一會，可是心里就像長滿了野草一些發慌的厲害。我站起來，小心的挪動到臥室門口，把耳朵貼上去，想聽聽里面的聲音。

我不知道我當時的舉動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反正我的心突然感覺像是去偷情一樣有些期待的緊張。可是我聽了一會，發現屋子里什么聲音都沒有。我奇怪的小心的轉動把手，努力的沒有讓它發出一點聲音。

門被我無聲無息的推開一條縫隙。我把頭湊上去，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風景？

可是我居然發現，這么長時間，里面竟然什么都沒有發生。妻子和小李一個人坐的大床的一邊，兩個人背對背，都在傻傻的發呆著。

我在心里如獲重釋的放松了一下。還好，妻子還沒有被玷污。我仰著頭慢慢的又退了回去。在過道的龍骨邊上坐了下去。心里有一種馬上把小李送回去的沖動。

事情就這樣算了吧。沒有孩子就沒有吧。我自己勸著自己。可是馬上在腦海里又浮現出我抱著兒子的那種開心的場面。心情又一次開始矛盾起來。

兩種念頭在腦海里盤旋了很久，終于，孩子的場景壓倒了自己的屈辱心理。

我騰的站起來，大步走過去推開了房門。

門開的聲音并不大，可是在寂靜的臥室里還是顯得那么刺耳。妻子和小李同時抬起頭，一起詫異的看著我。

你們怎么還這么拘謹啊？我假裝不滿意的說著。然后走到小李的面前對他說，來，你先把衣褲都脫了。

小李的臉憋的通紅，傻傻的看著我半天沒有動作。

你不是答應我了嗎？都到現在這個份兒上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大聲的訓斥著他，其實在心里，我是很狠他的，雖然這是我自己要求的，可是在潛意識中還是希望他當時不要答應。結果卻是他沒有經的住金錢和偷情的誘惑。

我鄙視這種人。天知道，我的心情現在已經矛盾到了什么地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