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圈子里小范圍在傳播這件事。”
寧蘇眨眨眼，大概知道秦柏川所說的是什么事了，“你讓人傳播的？”
秦柏川挑眉，右手拿著勺子，左手這是放置在臺面上，輕輕的叩了叩，輕笑出聲，“你覺得呢？”
寧蘇咬咬唇，“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你這么
做沒什么道理，而且你也不想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寧蘇就是這樣認為。
“陸盛言做的。”
“他？”寧蘇挑眉，了然，“倒像是他會做的事情！”她雖然對陸盛言了解不多，但是這個人算是個離經叛道的人，做什么事情還真是能夠想象的出來，“你那幾個朋友，跟你都挺不一樣的。”
“不可能千人一面。”他頓了頓，“不過這件事也算是我默許的，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不會！”寧蘇怎么可能會介意，“奶奶已經告訴你了吧，我不是寧家的人。”
秦柏川點頭，“略知一二。”
寧蘇沉默了片刻，“你能幫我調查我的身世嗎？”她雖然已經從寧老太太那里得知自己不是寧家人，而是蘇家的人。但是時隔多年，而且寧老太太自己也說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
當年的蘇家到底是個什么樣，再有，當年蘇家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還有寧老太太說的她母親叫蘇語，而她叫蘇黎，她是跟她母親姓的，那么她的親生父親又是誰？
還有寧家的長輩寧如敏和寧如錚他們應該都知道她不是寧家的人，但是他們都默許了她是寧家的私生女，寧如錚對她的態度又很奇怪。這一切都很難解釋，她想她必須要調查清楚當年的事情才能知道她到底是誰了。
秦柏川沉默片刻，“蘇家我略有耳聞，當年我也不過孩童，隨著父親曾經參加過宴會，倒是見到過蘇家的人。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卻是沒有留意，只是知曉當年盛名一時的蘇家突然破產，然后所有人一夕之間全都不見了。”
“全都……不見了？”寧蘇驚愕，“這是什么意思？”
“具體還不知道！”秦柏川頓了頓，“你確定你要知道？”見寧蘇鄭重的點頭，他難得嚴肅的看寧蘇，“這件事畢竟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我不敢保證能查到什么，不過我會盡力而為。但是你能承受這所有的一切嗎？”
“能又如何，不能又如何？”寧蘇反問，“日子不是還要過下去的嗎？還是你覺得我抗打擊能力那么差？當初我突然失去記憶什么都不記得了，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秦柏川倒是因為寧蘇這句話而笑了，寧蘇莫名其妙的看秦柏川，“你笑什么？”
“你倒是挺自信樂觀。”
“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我為什么不選擇笑，而要哭呢？”寧蘇這人倒是看得很開，她不想背負這些痛苦，倒不如好好的痛快的活著最重要，“不是嗎？”
“是！”秦柏川難得認真的看她，發現她真的以前那個人不太一樣了，“寧蘇，你說現在的你是真正的你，還是沒有失憶前的你才是真的你？”
寧蘇一噎，翻了個白眼，“我不想回答這種問題，還有……我覺得兩種都是我，人不可能只有一面，或許我從前那一面是故意裝出來的呢。不過我以前大概是腦子壞掉了，你說好好的鉆石王老五，金大腿我不緊緊地抱著，我跟你做什么對啊。跟著你才能風生水起，才有肉吃啊！”
聽著寧蘇嘰嘰喳喳的聲音，頭一回秦柏川并不覺得很吵，反倒是覺得有了幾分煙火氣息。
“你的要求可真低，有肉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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