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些猜測，但是現在證實了之后，裴戈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看起來，你倆是真的……”
裴戈留了一手，沒有把話說死，但是聲音中又帶著些許惋惜，好像自己早已經掌握了一切似的。
嗯，說實話，此刻的裴戈還真的犯了難。
真認錯了，裴戈臉上還真的掛不住。
雖然影響不大。
“告訴你，我兒子，誰都不能動！”
馬千秋漲紅了臉，艱難的放了狠話，卻臉上的肌卻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
“拜托，他可是一個警察唉。”
裴戈怕這貨真的脖子一揚，就此嗝，便生硬的勸導了起來。
而馬千秋也似乎意識到了裴戈的可怕，無奈的點了點頭，只是依舊咬著牙，卻沒法說出一句話，一直死盯著裴戈。
過了好久，馬千秋的體逐漸停止了顫抖，冷汗濕透了他的額頭，將花白的發絲黏在了上面，也在太陽兩側擰成了一小撮，凌亂的掛在耳邊。
“李清，這個家伙害人之心不死！”
馬千秋喏喏的吐露了幾個字之后，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
看著這家伙余怒未消，裴戈想了想，也不怎么想繼續觸他霉頭，便沉默著看向他。
當然，此刻的他也醞釀著深沉的厭惡，不過由于面具的掩飾，他順帶著收斂了起來。
“你知道李清是怎么死的嗎？”
“作死成功的典型。”
裴戈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當上位者習慣了，總是能很好的挑釁裴戈的底線。
說白了，總是想蹬鼻子上臉。
馬千秋緩過來了氣，卻依舊咬著牙，面色泛出一股不健康的暗紅，顯得有些妖異。
“雖然是自殺，但是是我得，就是因為他提出了過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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