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陽只被推開了一些,師父的力氣并不大,他蹲坐在地上看到師父痛苦的樣子,只恨自己太弱半點忙也幫不上,他由衷渴望所有痛楚都加在自己身上,剛才想說的話全給忘了。
容玄平復心緒,解釋道:“魂魄分離畢竟同源,另一邊戰斗時魂魄受創,主身會有感覺很正常,為師方才是在找天門峰圣者所學的圣法,但這兒并沒有詳細記載,就粗略地翻閱了下,總算看到了些蛛絲馬跡。為師現在集中全部心神解決另一邊的戰斗,你為我護法,別讓任何人打擾我。”
本來能觀看圣者對戰就對修為大有裨益,如今好不容易有入主圣人軀與圣者一戰的機會,師父修煉成狂,估計會親自上陣,而虎王則留在虛空中靜觀其變,相較而言還是這邊的變故更多一些。
“師父放心。”葉天陽嚴肅地點頭,眼里露出贊嘆之色,師父剛才與圣者交戰,竟能一心二用,實在是強大。
容玄心緒沉寂,全然放空,繼續與天河圣者對抗。葉天陽抱著他走進寢宮后室,那里是峰主靜修之地,里頭應有盡有,闔上石門,里頭波動再大也不會驚動其他。
偌大的寢宮陷入沉寂,葉天陽守在容玄身邊,翻看典籍,他一抬頭就能看到師父的臉,哪怕只有一個晚上,就已經很滿足了。
“留步,峰主寢宮,除峰主外任何人不得入內。”
不遠處傳來說話聲。
“讓他進來。”說話的是林宇。
“是,峰主。”
吳大仁當真機靈,竟然真找到這兒來了。
葉天陽抬眸,他迅速關上門,回到寢宮內,書架已經被全部搬空,比起一開始時的凌亂,寢宮空了不少。
這時,另一片戰場。
“你是誰不重要,不是天海圣者最好,奪舍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之后天門峰與你勢不兩立,我為天海報仇也是理所當然,總之今日就算你留下圣獸,也絕沒有活著離開的可能”天河圣人動用圣法,絕天神紋遍布四方虛空,其上演化劍芒,形同刀割一般,空間爆破,亂流涌入。
容玄穩如泰山,以神火護體,演化圣法,勾起體內天海圣人殘存的圣紋,周身隱隱散出蒼白的光芒,劍芒靠近的剎那便被白光淹沒,能擋住圣法reads;。
“再來”容玄大吼。
漫天神紋發光,諸天箭勢席卷而出,鋪天蓋地般擊向容玄,不留一絲退路。虛空破碎的恐怖波動瘋狂擊殺容玄,仿佛把身軀及靈魂全數攪碎。
“去死吧”天河圣人面目猙獰,神紋幻化萬法乃是他得到的大機緣,并非上清仙宗的典藏,這一秘術相當強大,無法推演軌跡,并非靈力分散,而是每一道攻擊都有破碎虛空之力,幾乎沒有破解之法,圣者之下無敵,哪怕天海修為高出一線,但僅憑此法,他也有信心將對方困到力竭為止。
所以天河圣人絲毫不擔心,他并不急著殺掉容玄,隱隱等到湛北尊者與圣獸兩敗俱傷,到時候此人一死,圣獸才有可能會落在他手里。
“多謝。”
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便看到對面那人渾身被刀割得血肉模糊的人,突然裂開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容玄捏訣,一股完全不亞于天河尊者的靈力波動蕩開來,熟悉的神紋遍布四方,劍刃與空間融合,無所不破。
天河圣人倏然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不可能,你怎么會這個”萬道劍刃兩兩融合,只留下最后十柄,破碎虛空般沒過天河圣人的軀體,將之定在原地。
容玄徒手撕裂空間徑直出現在天河圣人身側,就在后者面露畏懼之色打算玉石俱焚之時,容玄攤開手掌,一道黑芒跳躍,瞬息沒入對方體內。
“你、你干了什么”天河圣人進入他體內的東西讓他汗毛倒豎,每走一步都是鉆心之痛。
吞噬本源力在對方體內受到了莫大的阻礙,完全不像容玄對待靈皇強者時那般得心應手,難道是混元噬道品階不夠的緣故容玄沉思道:“功法修煉未能突破,所以不能徹底毀了圣者嗎。”
就算如此,天河圣人也能感受到體內的靈力在消散,那東西隨意穿行,極其霸道,他催動靈力抵擋,靈力消耗加劇,哪怕所以數道法光抵著他面門,哪怕敵人就在他對面,他也無法動手。
“沒用的東西”湛北尊者正在關鍵時候,沒功夫過去,只是冷冷地掃了天河圣人一眼。
禽鳴驚天,巨網鋪天蓋地,一縷破空重重壓下,越縮越緊,法網的另一頭握在湛北尊者手中,整張巨網被短毛雞吐出的火焰染成赤紅,轟然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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