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袁易寒看著岑青禾的目光里,又多了幾分**裸的戰火。
女人慣愛用的小把戲,還是女人最明白。白冰一眼就看出來,袁易寒這是向岑青禾叫囂主權所有呢。
眼球不著痕跡的一轉,她淡笑著說道:“像青禾這樣的,一定不會缺男人追,我都喜歡她,更何況是男的了。”
陳博軒更是個不怕事兒的,當即半真半假的道:“就是,我也喜歡禾姐。”
說完,他還故意側頭去看商紹城,饒有興致的問道:“紹城,你說呢?”
袁易寒掛在商紹城的右臂上面,他沒有直說讓她閃開,可卻用同一只手臂去夠酒桌前的酒瓶,袁易寒不可能隨著他一塊兒過去,只得微微松了下手臂。
商紹城借著倒酒,把手臂從袁易寒懷里抽出來。
誰也沒看,薄唇開啟,他只淡淡說道:“我喜歡爽快的,討厭粘人的。”
這話一出,端的是讓聽者心思各異。
誰是爽快人,誰是愛粘人的,大家心里都有數,樂不樂意對號入座,也全看自己。
陳博軒當時就樂了,他平日里話多,可這會兒偏偏但笑不語,讓場面更加陷入一種難言的尷尬或者說是曖昧的氣氛當中。
白冰沒成想商紹城說的如此直白,暗自驚訝的同時,也朝著面色晦暗不明的袁易寒,投以一記說不上是看熱鬧還是同情的目光。
袁易寒端坐在沙發之上,不知不覺中,把背脊挺得很直。誰是爽快人,誰是愛粘人的人,如果這話是在平時說,她興許不會對號入座,畢竟她從不認為自己粘人,非但不粘人,身邊的人還總說她高冷。可天知道她剛剛怎會一時腦袋發熱,做出當眾獻吻的事情來。
她是想氣岑青禾,可是她更多的是因為,商紹城是她男朋友,打從見他第一面開始,她就覺得著了迷。后來他主動從沈雨涵那里要到她的電話號碼,當晚便打給她,她高興地一整晚沒睡著覺,第二天他們就確立關系了。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魅力和優秀吸引了商紹城,他應該特別喜歡她,所以才會這般迫不及待的追求她。而她也是二十多年來頭一次,對一個男人如此輕易的點了頭。
男才女貌,一見鐘情的童話故事,袁易寒怎么都想不到,會是眼下的這般結果。
鼓起勇氣獻出的一顆心,被商紹城當做是粘人。他還當著其他人的面說,喜歡爽快的,不喜歡粘人的。
如果這么不喜歡她,那當時為什么要追她?
袁易寒定在原地,想不通也猜不透。她想發飆,可商紹城沒有明說,萬一,萬一他指的愛粘人是岑青禾呢?再者說了,如果商紹城喜歡岑青禾的話,大可以直接追她,何必拐彎抹角的暗送秋波?
一定是哪里搞錯了,袁易寒在心中安慰自己。
眼下五個人五種心思,最崩潰的當屬岑青禾了。商紹城這話指向性太明顯,讓她想不對號入座都難,心跳已然停止了幾秒鐘,虧得她平日里自詡八面玲瓏,可此時此刻,她竟是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緩解這謎一般的寂靜與尷尬。
好在陳博軒的手機忽然響了,接通之后,他出聲道:“冠仁。”
不知道沈冠仁說了什么,陳博軒應聲之后,說了句:“那我跟紹城現在過去。”
掛斷電話,他看著商紹城道:“冠仁讓我們過去一趟,說是超哥跟松哥他們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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