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禾再次瞪起眼睛,怎么她讓商紹城講點兒有意思的事兒,他一開口不是綁架就是空難。
蹙著眉頭,她有些著急的問:“后來呢,最后怎么樣了?”
商紹城說:“飛機在海上緊急迫降,周邊最近海域派救援船過來支援,可還是死了好幾十人。”
岑青禾一臉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表情,直到商紹城說:“所以打那次之后,他再也不坐飛機了,無論去哪兒,到多遠的地方,他連看見飛機都打怵。”
岑青禾蔫蔫的問:“那他家里人?”
商紹城道:“他家里人沒事兒,可能是親身經歷,又親眼看見有人死了,所以心里受不了吧。”
岑青禾不知該松一口氣,說一句還好;還是該嘆一口氣,為那些在意外中不幸離世的人們。
商紹城見她明顯的情緒低落,他出聲說:“想什么呢?”
岑青禾低聲回道:“其實我最聽不了這些事兒,心里特別難受。”
商紹城很快接道:“剛才你聽到我被綁架,可不是這樣的表情。”
岑青禾眉頭輕蹙,“你那不是沒事兒嘛。”
商紹城說:“有事兒還得了?”
她不反駁了,只頓了幾秒才道:“那你這朋友現在過得好嗎?”
商紹城不答反問:“干嘛,想聯系?”
岑青禾回以一個無語的表情,商紹城道:“他跟你一樣,也是h省的。”
老鄉聽老鄉,岑青禾馬上一挑眉,“是嗎?叫什么,興許我認識呢。”
商紹城輕嗤了一下,“你們h省就這么小,我隨便說個人你都認識?”
岑青禾說:“萬一呢,這都沒準的事兒。”
商紹城欠兒欠兒的回道:“就不告訴你。”
岑青禾早該想到,商紹城不是順毛驢,不是她哄著他就能乖乖聽話的。
“切,不說拉倒,你的朋友大抵也跟你一個樣兒,我沒什么興趣。”
身體往椅背后一靠,岑青禾拿著果汁在喝,滿眼不屑。
商紹城看著她道:“激將法對我沒用,幼兒園我就玩剩下的。”
岑青禾翻了個白眼,搖頭說道:“人之初,性本惡。”
在外人看來,俊男美女飲品店相視聊天,小資又愜意,可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彼此都不是省油的燈,一不小心就落了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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