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濤是誰?那可是北山市名副其實的四把手,常務副市長,手握巨大實權,能量大的驚人。
而且在這個還比較看年紀的官場之上,他今年才不到四十五歲,未來要是政績出眾的話,只需要上面有人隨隨便便站出來推他一把,他就會走得更遠,更上一個臺階,甚至進入省級別的序列都不是沒有可能。
而這種注定前途光明的北山市官場大人物,居然親自邀請陳飛赴宴,不得不說,這善意已經相當明顯,很給他陳飛還有高智南的面子了。
然而,陳飛聞言卻沒有想那么多,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頭拒絕道:“多謝黃市長的好意,不過,我還是不去了。”
他之所以拒絕,自然是因為今天這一天遇上了不少事情,讓他實在有些累,可這拒絕的話落在黃副市長還有高智南耳中,而不是那么回事,兩人皆有些臉色不好看。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也不勉強,高總,我們走吧。”那黃副市長的態度明顯變差了許多,淡淡的開口。
高智南見狀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沖著陳飛一抬手,算是告別,然后正準備隨著已經走遠的黃副市長追求的時候,陳飛卻忽然將他攔住,道:“高總,等等,我有話對你說。”
“哦,什么事?”那高智南聞言愣了愣,駐足問道。
“那,黃副市長,今晚你們要是赴宴結束之后,時間太晚的話,就最好讓他別走了,就在這住一晚。我給他說的話,他可能不信,高總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就勸勸他吧。”陳飛居然如此開口道。
“陳醫生,你這話的意思是。”顯然,那高智南聞言也怔住了,有些皺眉道。
陳飛見狀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明白對方可能還是有些不信他。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他現在所說的在現代人眼中,其實就是那種虛假的玄學占卜,說白了就是跳大神、偽科學,也難道高智南皺眉。
但是他在繼承了那位修真界高人的傳承之后,自然明白,這所謂的玄學占卜、星相命理、紫微斗數……統統都是真的,只是很難學,若非玄門修道之人,難掌握其命理,自然漸漸也就成了虛假。
然而他卻因為運氣好,得到了那位修真界高人所修煉的蓋世奇功——《坐忘經》,此經文包羅萬象,萬法歸一,其中自然也有不少關于星相命理、預測玄學的道理與手段,如今被他鉆研了這么幾日,外加那段傳承的醍醐灌頂之后,也算是初窺門徑,看出了那黃副市長的運勢有問題,額頭遷移宮隱約有血光隱現,乃血光災兆。
“高總,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中醫,自古玄門中醫不分家,有些東西,你若是信,那就幫他勸勸黃副市長,也算是個好心,若是不信,就當我沒說過。”陳飛也知道再說下去多半也無濟于事,干脆如此開口,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讓他經理帶著自己去總統套房入住。
見此情景,高智南也算是聽出來陳飛沒在開玩笑,面色一正,望著陳飛的背影開口道:“我會去給他說一下的。”
當然了,既然是他已經這樣說了,心里面也還是未對這件事情真正重視起來,畢竟,這種易法玄學確實太神秘、玄乎,若是沒有真正親身體驗過,總是讓人難以相信的。
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陳飛救過他兒子,而且被他認為是華佗在世,醫術高超,未來有可能的再求到他的話,若是換成其他人,恐怕早就開罵了,更別說還是頂著觸怒黃副市長的危險去說這件事,這完全就是沒事找事,白白惹得黃副市長不快!
“老高啊,剛才那姓陳的小伙子醫術真的很高明?”高智南跟著抬腿向著黃副市長追去,后者一邊走,一邊平淡的問道。
“黃副市長,陳醫生的醫術確實沒的說,你應該聽說市中心醫院劉長山、徐振興這兩位醫生的名字吧?連他們都對陳醫生的醫術甘拜下風,可見,他是確實有幾分真才實學的。”高智南聽出來黃副市長話中對方陳飛的微微不滿,暗自無奈搖頭,開口道。
“哦,連劉醫生和徐醫生都對他醫術甘拜下風。”
這一次輪到黃副市長震驚了,因為作為北山市的父母官,他當然知道本市最厲害的那幾個醫生的大名,甚至他還去他們那里看過病。
可現在,高智南卻說連那兩位的醫術都不如剛才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了。若是真正有能力的人,即便是發生了剛才那種事,也不會讓他覺得心里不舒服,因為這就很正常了。
一見黃副市長終于對陳飛上心了,高智南心中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黃副市長,今晚,不然你就在這酒店住一晚吧,剛才陳醫生叫住我給我說,好像你今日有些不宜出門,怕有血光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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