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幾次以來蘇梨兒對殷若塵表現出來的反應十分特殊，但他也大概明白那種情緒和好感扯不上邊。非要說，便更像是……因愛生恨。
不僅如此，蘇梨兒對殷若塵周身的一切都十分關注和關心，很難讓他沒有其他心思。
“陸珊珊的事情我會幫你查，但是……”秦城陽的身子往后退了退，清冷的眉目轉了回去，看向前方，“我提醒你一句，對誰動心思我不在意，但不能是殷若塵。”
“為什么?”蘇梨兒側頭。
秦城陽勾唇，笑意有些滲人，顯然是不準備回答了。
蘇梨兒撇嘴，轉身靠在了椅背上。
她想起秦城陽和殷若塵的幾次交鋒，雖然表面上平平淡淡，但背地里確實暗潮涌流的。
他們之間不會還發生過什么吧？從前她跟著殷若塵的時候也和秦城陽有過接觸，殷若塵并沒有提及他們有什么特殊的交情。
車停了。
周助掏出手機道：“秦總，公司里的股東鬧翻了，要不要回去一趟？”
蘇梨兒瞇著眼，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心里卻稍稍動了動。
秦商集團的幾個大股東可不好對付，這些事她偶爾有聽聞。首先便是秦城陽的叔叔，當年秦城陽接手秦家公司的時候，這位叔叔是第一個反對的，按資歷和能力本該是由秦家叔叔來掌權，但秦城陽立了一個三月之約，成功將秦家的生意推向另一個巔峰，臊得秦家傷心啊無地自容，這位置自然就給了他。
這一次……大概是因為意大利那邊的事情鬧起來的吧？
“嗯。”秦城陽下了車，淡淡應道。
兩人上了飛機。
蘇梨兒的位置靠窗，隨著飛機上升的趨勢測了頭，往下面看去。
山川間盡是溝壑，雪山遍布，峰頂的雪白在陽光下十分刺眼奪目，她突然想起什么，轉頭笑道：“秦城陽，我們兩家的爺爺是不是就在這里認識的？”
他們的婚事就是秦家和蘇家的爺爺訂下的，兩位老人都過早離世，唯有這個婚約留了下來。據說當年他們就是在登雪山的時候認識的，經歷了生死，成了至交。
“嗯。”秦城陽應聲，端起空姐準備好的咖啡抿了一口。
“五年前你為什么沒有到婚禮現場？”蘇梨兒繼續道。
秦城陽動作微停——她很在意那場婚禮？
五年前是辦過一次婚禮的，但他怎么可能配合這些人去婚禮現場演戲？更何況他當時……身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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