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璃不慣著他,冷著臉甩了句,“要命還是要吃?”
邰國強噎了一下,半晌后皺了皺眉頭,一口氣把蜂蜜水喝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邰國強遭了不少罪,在被蔣璃迫著喝完了“早餐”后就被一路拖出了房間。于是乎,酒店上下全都瞧見邰國強頂著一臉雞血圍著人造湖一圈一圈地遛。
還不能出汗,因為出汗就把臉上的符給洗沒了。
再看蔣璃,慵懶地躺在沙灘椅上曬太陽,邰國強那邊稍稍停下,她就舉起擴音器慢悠悠地說,邰國強,你要是急著見鬼的話就休息啊。
邰國強一肚子怨氣不說,腿肚子還直攥筋,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已經(jīng)挪不動步了。
6東深開完高層管理會議后恰巧看見這一幕。
離他不遠,湖的斜對面。蔣璃依舊白衣翩翩地躺靠在那,雙臂交叉于胸前,嘴里還叼著根小樹枝,她又戴回了假,少了驚鴻一瞥的魅,多了亦正亦邪的帥。
她身旁有女服務生,在給她端果盤,那女服務生瞅她的眼神里竟是羞答答的。
景濘見6東深停住腳步,不著痕跡地瞅了對面一眼,走上前輕聲問,“畢竟是長盛的老總,需要我去叮囑一聲蔣小姐嗎?”
6東深站在陽光里巋然不動,淡淡地說,“不用。”
中午又是一杯蜂蜜水,喝得邰國強快要抓狂,蔣璃瞧著他一臉不痛快的樣子說了句,“沒飽啊?那再來一杯。”
邰國強一腔憤怒,但也架不住一身疲累,喝完蜂蜜水倒頭就睡。
蔣璃度過了一個安靜的下午。
這期間,任誰來了都沒給開門,管家、邰國強的保鏢,還有景濘。
直到傍晚蔣小天來了,蔣璃這才開了恩。
睡飽了覺的蔣小天看上去神采奕奕,哼著小曲兒踩著小步就差跳著小舞了,見邰國強還睡著,跟蔣璃說,爺,不虧是七星級酒店啊,床可舒服死了,還大,打著滾睡都掉不了地。
其實蔣小天挺好看的。
跟年輕有關,才二十一歲的年齡,全身上下都迸著青春飛揚的活力細胞,臉削瘦鼻梁挺,就是常年跟在譚爺身邊東奔西走曬得皮膚黝黑,可不影響一副典型的衣服架子體格,再加上為人幽默,古城里有不少姑娘喜歡他。
今兒他穿了件牛仔外套,里面是件套頭t恤衫,一條深色休閑褲襯得他雙腿老長。蔣璃有時候就會跟他開些玩笑,嘿,那個帥小伙,你過來讓我輕薄一下。
今天蔣璃失了逗他的興趣,一直盯著窗外,手旁放了本時尚雜志,封面是個女人,不是明星但挺漂亮,職業(yè)衣裙,看上去就是挺高端的一類人,專題寫著季菲,與氣味共舞,繼夏晝之后又一位天賦群的氣味構架師。
蔣小天對雜志上的內(nèi)容不感興趣,只瞧著蔣璃兩眼直,后背就爬了涼,湊到她跟前,“爺,咱能別一副鬼上身的樣嗎?”
蔣璃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扭過頭,好半天喃喃道,“你說……我能離開這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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