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希望她活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凌妍回道。
“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要把她的心臟移植到自己身上。”
“沒有。”凌妍回答得很簡短。
“一點都沒有想過?”
“一點都沒有。”凌妍絕然否認。
“那她宣布腦死亡的那一天,要把心臟移植到你身上,你當時想了些什么?”
凌妍:“很難過,難過得病發了,等我再醒來,心臟移植手術已經結束了。”
當然,那時候她是故意病發,為免夜長夢多盡早移植了心臟的。
可她都死了這么久了,竟然又有人來追查她的死因。
沃森抬手,示意心理學家不要再問了,自己站到她的面前。
神態眼神極具威懾力,問道。
“可是,我懷疑她在醫院的腦死亡不是因為傷勢惡化,而是因為你和你母親的緣故,你覺得我這樣懷疑對嗎?”
“我媽媽是她的主治醫生,我又在她死后移植了她的心臟,無可厚非。”凌妍沒有為自己辯解。
這幾天,她和母親做了多次模擬訓練。
在關鍵的問題上,是不能辯駁的。
越辯解,越會顯得自己心虛。
反正,他們現在只是威脅,這樣問也是想套話。
而且,現在她處于血糖偏低的狀態,身體的各項數據起伏都不會太大。
“好了,我們問完了,你可以離開了。”沃森說道。
凌妍等著工作人員解開了儀器,面容鎮定地走出了實驗室。
沃森看到門關上了,才向其它幾個負責記錄數據變化的人問道。
“結果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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