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哈哈大笑,這秦朗,還真是夠拘謹?shù)模髅魇悄敲礊⒚摰囊粋€人,見到了他,竟然連頭都不敢抬。
“灌酒?對詩?在下何時膽敢灌酒太子殿下?”
秦朗一聽這話,下意識的抬起頭爭辯,可是,這一抬頭,就看到楚墨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莫楚兄?你怎么在這里!”
秦朗一抬頭,看清了太子殿下的長相,頓時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嘴巴張的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大膽,姓秦的,這可是堂堂的楚國太子殿下,你還敢和他稱兄道弟!”
降雪倒是很會扯著虎皮做大旗,叉著腰,氣呼呼的對著秦朗喊到。
“在下先前過度震驚,口不擇言,請?zhí)拥钕滤∽铮 ?
秦朗一聽這話,剛剛抬起來的腦袋就又貼到了地上。
“降雪,不得無禮。”
楚墨佯怒著對降雪說到。
“秦兄,快快請起,這里沒有酒菜,只有剛剛溫好的香茶,快來一起喝上幾杯!”
楚墨走上前去,將秦朗給拉了起來,按到了椅子上。
“太子殿下萬萬不可,殿下何等尊貴之軀,秦朗一介草民,怎敢與之同坐!”
秦朗被楚墨按著,剛一碰到椅子,立刻就像被燙到了屁股似的,又跳了起來,連連擺手。
“姓秦的,你就坐吧,我家殿下啊,可不像那兩個蠢貨,架子那么大,恨不得把“我是皇帝的兒子”給刻個牌子,掛在臉上!”
降雪口中的“那兩個蠢貨”,說的自然是大皇子和四皇子等人。
“敢問這位姑娘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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