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我怎么感覺,好吃虧?”
汪東楊有些心酸的看著葉閑,良久哀嘆道:“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你坐享其成讓我覺得好虧?!?
“我怎么坐享其成了,要不是我煽風點火,憑我們三個,想要搞一個武器店,怕是規模并不大,如果是你爹和唐正玄他爹搞,那就不一樣了,放眼整個冰霜城,由兩個百夫長建立的店面,怕是沒有人敢來找麻煩?!比~閑辯解道。
“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嘴厲害,我反駁不了?!蓖魱|楊無奈的聳了聳肩,繼續涂抹療傷用的粉末,這粉末葉閑不認識,但看品質應該很好。剛涂抹上去,汪東楊身上的傷口就開始挪動,一點點的愈合,一些細小的鞭痕,已經恢復如初,皮膚比以前更是細嫩了不少。
等汪東楊涂抹好了藥,葉閑和他出去,在汪震嚴厲的目光下,吃了一頓還算不錯的晚飯。
傍晚七點多,眾人又前往唐府,坐著白馬精拉的馬車,很快就到了。
當葉閑和汪東楊見到唐正玄的時候,這丫身上的傷還沒好,或者是說剛吃完晚飯,想要去涂藥。見到葉閑和汪東楊,淚眼婆裟的講述起了自己悲痛的挨打之旅。汪東楊仿佛找到了知己,開始抱怨自己父親的暴力,控訴他們家里面發生的不正當行為。
然而……這并無什么卵用。
不過葉閑終于知道,為什么經常打在一起,互相對罵的兩人回成為好朋友。估計都是同病相憐,被打多了,一起傾述多了,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朋友。頗有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覺……不,是狗熊,好吧,這個形容比較恰當。
“我說,你們有完沒完,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看著惡心。”葉閑不合時宜的開口。
二人頓時瞪了過來,汪東楊怒道:“你丫沒挨過打,不知道挨打的痛苦是么?要不要我們兩個把你吊起來,讓你試試被抽的滋味。”
看著唐正玄躍躍欲試的表情,葉閑知道現在不能嘴硬,這兩個剛被打完,心存不平的家伙,估計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索性不說話了,將頭扭到一邊,看著外面的天色,笑道:“今天的太陽好圓啊……”
兩人目光一陣對視,眼珠子閃動個不停,似乎在密謀著什么。
葉閑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有種菊花一緊的感覺,他知道糟了,這兩家伙怕是盯上他了。果不其然,汪東楊和唐正玄笑嘻嘻的挪了過來,一副狼外婆的樣子,葉閑干笑:“你們想干嘛?”
“想干嘛?就我們被打,心里不平衡,想要讓你也嘗嘗被打的滋味?!?
望著即將暴起的兩人,葉閑運足了元力,狂吼一聲:“救命??!”
這喊聲不可謂不大,幾乎傳遍了整個唐府,沒多久,唐狂和汪震就帶著手下的家丁沖了過來,看著差點被五花大綁的葉閑,皺眉問道:“怎么回事?你們兩個狗兔崽子干什么?”
葉閑的臉色,頓時變得悲痛欲絕,委屈絕望,但嘴里確一副口不擇心的說道:“兩位伯父,都是小子的錯,是我不該勸二位兄弟遠離醉生夢死,不該提醒他們的傷心事,我應該等過段日子再說的。他們,這正要把我綁出去淹死……若是二位伯父覺得小子本性不壞的話,趁著我沒有被淹死前,把我撈上來可好……”
不知道什么時候,葉閑的演技,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這話說出了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壯烈感官,仿佛他正要去英勇赴死一樣。汪震和唐狂一聽,這還了的,人家葉閑是為你們好,要勸你們從良,結果你們倒好,聽不進去就罷了,還要拉人去淹死,真是,不打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那一刻,兩位百夫長大人怒了,憑空就變出兩根紫色藤條,這尼瑪,還是隨身攜帶的,隨時準備給這兩個混蛋上眼藥。葉閑不知道這兩家伙做了多少壞事,才讓他們的父親這樣隨身帶著體罰他們的藤條,但想起城內的人們對他們兩位畏懼如虎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少。
啪!啪啪!
還沒等汪東楊和唐正玄說話,紫色藤條就如雨點落下。
“爹……你聽我說……哎呀,哎呦,您等等……聽我說……”汪東楊哀嚎。
“不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住手,聽我們解釋啊……”唐正玄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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