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多了個大哥,本來汪東楊是有些抵觸的,但隨著唐正玄說的越來越玄乎,他聽得也越來越認真
“到底是什么關聯,你倒是說啊。”
“嘿嘿,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急性子了?”唐正玄難得看汪東楊這么著急,也不急著說,一直等到他有些暴躁,這才說道:“金陽道長真名叫做古山鶴,曾在凡間留下一本書,這本書名曰‘道術總綱’是金陽道長一生的絕學所在。而這本書,據說給了一個學生,寫這個秘辛的人雖然沒查出這個學生叫什么名字,但他知道,當時這個學生找到了金陽道長的孫女,并想將書歸還,但金陽道長的孫女沒要,反而留給了這個小子。”
“道術總綱,好耳熟的名字……”汪東楊皺起了眉頭,良久,一拍大腿,驚喜道:“我們剛碰見葉閑那天,從他身上搜出的那本書,就是道術總綱。”
“對啊,你不覺得這小子有些奇怪么?雖然他極力掩飾,但你想,若他真是茅山派來搜查金龜的,怎么可能只有他一個人?而且,這小子聽說我們見過金龜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露出驚喜,反而還想趁著我們擊殺金甲尸的時候逃跑,要不是我們碰巧每次都落點攔住了他,怕是就沒有發現金龜的事情了。”
“這么一想,確實有些奇怪,但也可能是葉閑搜查的有點遠,至于想要逃跑,估計是要回去稟報師門呢?”汪東楊道。
“你傻啊,你不覺得這其中有很多漏洞么?他出現的時候,你還記不記得,是被我們打斗的能量扯出來的,能被突然撤出來,那么他先前一定是身處虛空。再說,他要是真的想回師門稟報,為什么現在不去了?反而讓我們搞身份令牌?還有就是,他居然不知道仙界去凡間的辦法,還說什么不知道和毛衫那邊的辦法是不是一樣。只要是仙界的人,似乎都知道,想入凡塵,就必須通過落凡臺。這是天下皆知的常識,他為什么不知道?”
“你說這么多,就是想告訴我,葉閑不是毛衫的人?”汪東楊道。
“我日,平時你說我傻,我發現,你這孫子比老子傻一百倍。”唐正玄一捂額頭,良久無言,最后還是搖著頭說道:“我服了你了,我說這么多,是想告訴你。當年金陽道長留下了一道術總綱的秘籍,正在葉閑手里,那么這家伙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得到秘籍的人,而算算時間,他飛升的時間也不算很快,相比金陽道長,他還差的太多,可畢竟那只是一本書……”
“你的意思是,他得到了金陽道長的書?”
“尼瑪b!”唐正玄終于忍不住罵娘,一腳踢了過去,怒道:“老子是要告訴你,這葉閑拿的是金陽道長古山鶴的傳承,能拿到古山鶴必勝的心血結晶秘籍,就算不是入室徒弟,也算是徒弟了。以現在古山鶴的實力,加上茅山的勢力,只要跟著葉閑,將來想要不發達都難。”
“是啊!我怎么沒有想到。”汪東楊一拍大腿,驚喜道。
“葉閑估計是剛到天界,還不知道古山鶴的威名,我們在他還沒有發達的時候跟著他,這無疑是雪中送炭,比井上天花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只要我們不做什么危害他的事情,相信日后他也不會忘了我們。”唐正玄道。
“雖然和他相處不久,但從這些天的情況來看,他的為人應該差不到什么地方去,既然正玄你這么有眼光,那拜了葉閑為兄,似乎也沒什么不好。”汪東楊嘿嘿笑道。
“沒什么不好?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個孫子。”唐正玄罵道。
汪東楊也不理,坐在那里傻笑。
…………
離開了唐府,葉閑筆直的回了汪東楊送的宅子里,到了主臥室,點上油燈,拿出了令牌和戒指。戒指的空間無疑很大,足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大,比之他的儲物腰帶,強上百倍不止,而且隨心所欲,葉閑控制起來,感覺比腰帶好多了。
帶到手指上,將腰帶里的東西全部放入戒指里,這才開始打量令牌。
令牌呈現黑色,是圓形的,上面刻著葉閑兩個大字。
后面是天庭煉制的字樣,他用元力一感應,發現里面居然設有法陣。不過沒有什么攻擊力和防御力,只是用來儲存信息的,而且葉閑感覺到,只要他敢損壞一點,整個令牌里面的法陣就會全部崩壞,想要復制這樣的法陣,怕是有些難。
不過不難這身份牌怕是有很多復制品,復雜程度多了,導致的結果就是假身份令牌少。為什么這么說,因為弱者無法禪悟這種高難度的復雜法陣,強大者又不屑弄這種假的身份令牌,強大就有權利,想要弄個身份令牌還不簡單?
將身份證令牌收好,葉閑腰間的儲物腰帶,他直接就丟了。尼瑪,有了戒指后,他發現這腰帶太低級了,又大有不方便,還是這戒指好。體積小,攜帶方便,空間還大。
將一切弄好,葉閑躺在了床上,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漸漸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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