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的葉芷柔那樣對她，喬妤不可能不恨。但她現在的報復，又跟葉芷柔的做法，有什么不同呢？

只不過喬妤占了一個理字罷了。

說后悔嗎？喬妤當然是不后悔的，如果不做，她重新來過的這輩子，將沒有任何意義！

可——

當路時年問她要解釋的時候，喬妤遲疑了。

路時年想要的，是真正的她么？

“唔，說說看。”

路時年靠進椅背里，懷里抱著喬妤，手指把玩著喬妤的一縷長發，繞起來又松開，而后出神地看著它們打著旋兒散開。

樂此不疲。

大概是宿醉后還不甚清醒，喬妤根本不想隱瞞，她瞇著眼悠悠道：“有人一次陷害我不成，就想著算計我第二次。所以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不僅如此，還多送了她幾個男人。”

想到昨晚，葉芷柔最后驚慌失措，哀求她的眼神。

喬妤心里便一陣快意，她噗嗤一聲笑出來，暢快極了，“所以啊，路時年，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惡毒？”

面對她的話，路時年久久沉默。

就在喬妤受不了，準備推開他的時候。

就聽頭頂，有道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幼時父母遭人謀殺，你知道我是怎么懲罰他們的么？”

“嗯？”喬妤怔忪。

男人的聲音徐徐響起，“我割了他們的舌頭，敲斷他們身上的每一寸骨頭，為他們注射保持清醒的藥劑，而后——”他眼里邪氣四溢，勾起薄唇，“把他們塞進車里，丟進大海，看著他們在絕望中，被海水一點點淹沒，直到死神朝著他們舉起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