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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 (二)(1 / 2)

看守所(二)

站了一會兒,我決定就地蹲下。剛蹲下來,睡下鋪的有一個四川口音傳過來:“媽的b,那個地方是你蹲的。蹲到下面來。”

我抬頭望去,有個黑面孔把頭抬起,在看著我。

往下蹲?哪是下,我到處亂看,想找下的位置。

那家伙可能是看出我真不懂,用手指一指那邊的廁所:“那個地方。”

我到他手指的地方蹲下來。那家伙見我蹲對了位置,放下頭又睡了。

我蹲在地上,尋找在社會上聽人說的上鋪的位置,根據我蹲的方位,我正確的判斷出靠門的那一方就是上鋪。

我往上鋪望去,第一鋪睡著個胖子,還有個單拐杖放在床上,他一個人的床位占了好大的位置,靠廁所這邊的人幾乎都是相互摟著睡覺,而他的床鋪像個單人床那么寬。

我再往二鋪看,睡著一個又瘦又長的家伙,睡的鋪也很大,跟頭鋪一樣。

三鋪是個年輕人,鋪稍微窄一點,往下,下面的人是越睡越窄。

我明白了,號子里的人的地位是與鋪的位置大小是相關的。

我一蹲就是一個多小時,終于等到了看守所起床的時間(睡午覺后14:00起床)。

下鋪的人都先起來,他們沒一個人達理我,他們起床一會兒后,前面兩個鋪上的人才豐碩翻身起床。

一號胖子和二號起床,問三鋪:“怎么又來了一個人,媽的,號子本來就關不下了,還要塞人。”

三鋪說:“我睡著了,不知道。”

三鋪回答完一、二鋪的話,站在床上問我:“新來的,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下崗的干活。做生意失敗的干活。這些回答起來哆嗦,我來了個簡單的回答:“打工的。”

“打什么工?”

這句話又把我為難住了。開店子,被工商局收了一萬多塊錢的貨,說是廣告牌不該掛在店門上。包工程被當官的黑錢比我掙的錢多。都沒搞到錢,我又來了個干脆的回答。

“給當官的白干的那一種。”

睡二鋪的說:“還算有覺悟。”

這時,剛才給我安排蹲位置的黑臉災脈子說話了:“給你介紹一下,現在給你說話的是張哥,睡第一鋪的是黃哥。新犯子,張事一點,曉得規矩撒?”

規矩?我真不懂。進了這個環境,我必須首先做到謙虛,我望著上鋪:“黃哥,張哥,我聽你們的安排。”

黃哥看也不看我一眼,張哥問:“那里人。”

“......”

“哦,你跟我住的地方挨著。”

我心里高興,這下好了,有一個挨著我住的張哥,到號子里不會吃虧了。

三鋪對張哥說:“張哥,先給他搞個過場吧。”

走過場?完了,我在外面經常聽人說走過場的事,我的身體看起來很棒。可內臟器官早已被自己傷殘的不行了,生活悶,死抽煙,肺已經熏爛了,經得起走過場嗎?一拳頭就要把肺打炸。我嚇得不行。

好在張哥馬虎了一回,說出了一句讓我很高興的話:“我的鄰居,走么b過場,先搞個饅頭給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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