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傻柱一個人沒事吧?”
“沒事,沒事,傻柱能有什么事情?我估計頂多就是鬧一鬧。”賈張氏忽的提高了嗓音,似乎對秦淮茹擔(dān)心傻柱一事有點不滿。
再怎么說。
秦淮茹是她賈家的媳婦。
當著她這個婆婆的面,替外人擔(dān)心,還是一個男人感到擔(dān)心。
這不是打她這個婆婆的臉嘛。
一絲冷笑泛起。
賈張氏用那種類似說教的口吻道:“淮茹,傻柱不用咱們擔(dān)心,一大爺對他那么好,有一大爺在,傻柱吃不了虧。”
“我是擔(dān)心許大茂。”
“許大茂這個殺千刀的家伙,提的什么狗屁主意,讓別人家的孩子給我一個老太太磕頭,就是給我磕頭,我也不給錢,我還留著這些錢給棒梗娶媳婦那,對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你一會兒做飯的時候,給棒梗碗底放個雞蛋,昨天晚上傻柱不是拿來點肉嘛,你也給棒梗放一塊。”
“行行行,我順便給小鐺和槐花也窩個雞蛋。”
賈張氏當時不干了。
在她心中。
小鐺和槐花兩個孫女綁一塊也不如一個棒梗重要。
“淮茹,小鐺和槐花還小,她們這個年紀吃肉、吃雞蛋對牙齒不好,容易養(yǎng)成挑食的毛病,給她們兩個吃饅頭就好,女孩子家家的,長大了得嫁人,那是外人,不像棒梗,那可是將來給咱們賈家娶媳婦的人。”
賈張氏重男輕女的思想就是嚴重。
嚴重的秦淮茹都不知道要怎么弄了。
關(guān)鍵窮。
她一個月十七塊五毛錢的學(xué)徒工資,還真的不能做到讓三個孩子同時吃肉、吃雞蛋。
“淮茹,你怎么還替傻柱擔(dān)心,傻柱用不著咱們擔(dān)心,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啥時候轉(zhuǎn)正吧,實習(xí)工資十七塊五,轉(zhuǎn)正工資多好幾塊。”
“我找一大爺問問。”秦淮茹說話的工夫,將目光望向了外面,表情有些擔(dān)心。
賈張氏看到這一幕,眼珠子亂轉(zhuǎn),不曉得在想什么,居然將兒子的遺像拿了出來,用抹布清理了一遍又一遍。
……
跑得了和尚跑不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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