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雨不明所以然,茫然道:“很恨我?”
“把骨頭都啃了,能不恨你嗎?”秦寧指了指湖水里的那些魚,而趙晴雨也是看過去,忽然發(fā)現(xiàn)那些魚一條條的聚集在岸邊,均是眼冒兇光,森然不已。
“這些魚,成精了?”李老道頭皮發(fā)麻,道:“我竟然從魚的眼睛里看到了怨恨?師父,我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趙晴雨這會兒也是嚇的不輕,她退了幾步,不敢去看那些魚,生怕一個不留神跌進(jìn)湖水中,被這些兇殘的魚給啃噬了,忙是道:“這為什么啊?我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為啥魚要恨我?”
“等查清楚不就知道了。”秦寧道。
趙平的速度很快,只沒多久就匆匆而來,趙晴雨忙是道:“平伯,我爺爺怎么說的?”趙平喘了幾口粗氣,道:“打聽到了,民國初期的時候,一位軍閥曾住在這里,只是那軍閥嗜殺成性,兇惡殘暴,致使當(dāng)時的云騰市百姓民不聊生,趙家高祖,也就是老爺子的爺爺,當(dāng)時正投靠了革命,懷
著一腔熱血要報效國家,他老人家眼看這軍閥殘暴,便打定主意要除掉他,為民除害。”
“只是當(dāng)時這軍閥勢力頗大,想要憑一己之力除掉他簡直就是難于上青天,趙家這位高祖便用了一些手段,騙出了這軍閥,然后將其刺殺,尸體埋在了古井之中。”趙平一口氣全部說完。
秦寧卻是皺了皺眉頭,道:“這用了一些手段,怕是一些卑鄙手段吧?”
趙平咳嗽了一聲,道:“美人計,他老人家騙那軍閥和一位妓女成婚,在趁其喝醉的時候,將其打殺。”“原來如此。”秦寧點了點頭,也算是搞明白了這潛龍煞的原因,他道:“軍閥死于洞房花燭之前,而且還是被蒙騙刺殺,死前的怨氣可想而知,而且這位軍閥也沒死的那么容易,怕是你們趙家那位前輩也負(fù)
了傷。”
“的確負(fù)傷了,肩膀被那狗急跳墻的軍閥咬出了一道口子。”趙平急忙道。秦寧道:“他記住了你們趙家血脈的味道,死后怨氣沖天,又被丟在了古井之中,致使怨氣不散,煞氣橫生,若只是如此,這井最多為一口兇井,擱置不理也無妨,可此處卻被挖成了大湖,那古井本就為地
下水穴,此時成了湖眼,有龍穴之意,這怨氣血煞也就進(jìn)化成了潛龍煞,也是你在湖心建了一座假山,否則這潛龍煞早就爆發(fā)了。”
趙平聽后,臉色通紅不已。
他是壓根不知道潛龍煞,這湖心島也是借助那手札上記載,用來鎮(zhèn)壓風(fēng)水的。
“那接下來怎么辦?”趙晴雨忙是道:“我總感覺這湖不平靜。”
秦寧想了想,道:“先看看能不能用和平手段讓這潛龍煞散去,準(zhǔn)備五畜,先禮!”
趙平也不敢耽擱,急忙吩咐會所的人去準(zhǔn)備,只很快新鮮宰殺的五畜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秦寧讓人將這五畜搬上了一艘船,而后又道:“上船。”
“我在下面看著行不行?”趙晴雨問道。
秦寧咧嘴笑道:“你覺得呢?”“我上就是了!”趙晴雨只好先登上了船,而隨著她上船,那些本是在湖邊匯聚的魚紛紛跑到了船四周,不斷撞擊著這艘船,這些魚極為兇殘,撞的頭破血流也是不肯罷休,直讓趙晴雨臉色發(fā)白,感覺船只
搖晃,道:“怎么辦?”
秦寧一躍而上,怒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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