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都夜總會門口,各式各樣的豪車停在路邊,比起現在流行的什么“養生迪吧”,這種老式的演繹型夜總會的客人大多都是中年大叔以及陪客戶應酬的商務人士。
出入的男人們大腹便便,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摟著身邊穿著超短裙、小熱褲的“公主們”,臉上掛著笑容貼在“公主”的耳邊調笑。
一雙黑色皮鞋從門內踏出,陸澤松了一下領帶,臉上帶著明顯的酒意,趕緊走到客戶的前面,拉開客戶的座駕副駕駛。
“唐總,您請。”
“今天謝謝劉經理和小陸的款待了,咱們過幾天再見。”
陸澤的上司趕緊走過去,站在車門外彎腰對著坐在車里面的唐總寒暄,車輛啟動后,他才挺起身子,去夜總會結賬,然后才走到蹲在馬路牙子上的陸澤身邊。
“陸兒,行嗎?來,抽顆。”
陸澤明顯已經喝醉了,靠著身后的電線桿,勉強不讓自己坐在地上,接過劉經理的煙后夾在耳朵上,也說不出話,只是對劉經理搖了搖頭。
“明天放假,回去好好睡一覺吧,能自己走嗎?我給你打個車吧。”
“不用劉哥,我自己......走回去,我家就在這附近,走幾分鐘就到了,你不是打車嗎?我送你。”
攔了一輛出租車,把劉經理送進車座后,對他擺了擺手,然后晃晃悠悠的朝著前方走去,路過一家藥房,走了進去。
他今天喝了不少,在飯店吃飯時,二兩的杯連喝了七杯,啤酒大概五六個,接著轉移戰場,到了夜總會,啤的、洋的,喝了多少他都記不清了。
“給我拿兩瓶力克。”
一瓶五塊五,交了十一塊錢,他走出藥房,雙腿發飄已經快失去知覺了,一屁股坐在馬路邊,也不管地上有多少灰,擰開一瓶一口干了。
可隨后一瞬間,胃部劇烈的收縮了一下,肚子里的酒涌到了嗓子眼,他一彎腰,吐了。
嘔吐物濺在鞋和褲子上,他沒在意,醉成這種程度他也在意不了,只好又打開一瓶喝完,扔進垃圾桶里,朝家里走去。
他今年剛畢業,算上實習才工作一年出頭,在一家不算太大的廣告公司做設計,因為酒量很好,就被拉著經常陪客戶。
今天的客戶很重要,而且剛開始不太好說話,陸澤只能帶動氣氛,菜還沒上來就直接喝了半斤白酒,結果是客戶被他哄開心了,他自己也喝的找不到北。
他沒撒謊,他家就在這邊,走到一個老式的小區,手腳并用的爬上了四樓,背靠著自家房門,輕輕地敲了敲。
敲了兩下,沒響,又敲了兩下。
“誰啊?”
“我,開門吧。”
把房門反鎖解開,她推了推門,卻沒有推動,因為陸澤就在門口堵著,低著頭,雙眼閉合,已經睡著了。
“陸澤,陸澤?你趕緊起來,開門進屋睡啊,趕緊起來啊,我推不開門了。”
直到她猛的一用力,把陸澤推了一個跟頭,這才勉強能讓她從房門內鉆出來,聞了聞陸澤身上沖天的酒氣,立刻皺起了眉頭。
像是認命了一樣嘆了口氣,拉起他的胳膊抗在自己肩膀上,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的女孩把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抗進屋已經是家常便飯。
“嘿咻.......嘿咻.......”
先把陸澤扔在沙發上,畢竟他身上太臟,作為一個有點潔癖的女生來說,就算是男朋友,渾身是土的躺在床上也是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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