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讓潘文和陳晨有些緊張起來。本來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正常的跟趙禎說一說關于教練員的事情,以為經過了上一次的面圣之后,這次應該不會緊張了。可是誰知道皇上這次并沒有按套路出牌,反倒是在自己的身邊來回踱步,這可把這倆人的狀態又恢復成了第一次面圣時候的緊張狀態。
趙禎之所以觀察這兩個人,也是想看看,自己想要重用的男人,也就是陸垚,他看重的,都是什么樣性格的人,借此機會,趙禎也可以分析出陸垚的性格,畢竟之后是要重用的人,自己還是要用得放心才好。
“你們兩個不必緊張,有什么事,大可以放心的說。”
一番觀察過后,趙禎終于是開口說話了。
聽到趙禎這么說,陳晨和潘文才稍微放松了一下,二人竟然不約而同的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二人對視一眼,不知道誰先開口,最后,還是陳晨率先說道:“陛下,小人今天來,是有東西,代小陸大人轉交給陛下?!?
“小陸大人?”說起來,趙禎是從來沒有聽過這個稱呼。
陳晨連忙解釋道:“就是,陸垚大人。”
“哦,你們是這么區分陸垚和陸盱的啊,倒也有趣?!壁w禎笑了笑,說道“不過朕記得,這陸垚不是在閉關么,他怎么會有東西交給朕呢?”
陳晨說道:“其實,小人昨天跟潘公子去過陸府,和小陸大人一番交談過后,他將這個東西交給了我們,讓我們轉交給陛下看看,若是陛下同意,這八支隊伍都可以設置這個職務,這也可以提高比賽的精彩程度。”
在來面圣的路上,潘文和陳晨已經溝通好了,關于一會兒見到皇上要說些什么的問題。潘文的意思是,實話實說,只不過,有一件事是不能讓皇上知道的。那就是,他們兩個找陸垚的目的,只可以說是想要讓比賽變得更好看,更好的提升隊伍的實力,但是絕對不可以說出他們兩個想要知道怎么樣踢比賽才能讓趙禎滿意的這個消息,不然說不定是會被砍頭的。
趙禎聽到陳晨的一番說辭之后,想了想,說道:“我真是沒想到,這八支隊伍當中,其實要說帶頭人中更應該關心這個事情的,應該是曹佾和韓永合才對,沒想到最后真正十分賣力到這個新蹴鞠大賽上的人,竟然是你們兩個?!?
陳晨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潘文為了這些話不傳到其他人的耳朵里,立刻說道:“其實要說,也就我們兩個沒什么事,我現在沒有打理酒樓,整日里除了忙活這兩個隊伍的事情也沒其他事能做,所以才要把這件事做的更好一點才對。陳晨也是這樣,他成為草根隊的隊長也是得到了陸垚的賞識,所以不敢不用心?!?
陳晨會意,也是說道:“潘文說的沒錯,我跟尚書大人還有曹國舅是沒辦法相比的,他們二人每天都要忙于朝政,這新蹴鞠大賽跟國事比起來肯定是沒有可比性的,所以他們是將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國事上面,這種小事,也就只有我們來考慮考慮了。”
趙禎一聽這二人的解釋,也是笑了笑,說道:“朕沒想到,你們兩個還挺會說話的,也罷,這陸垚有什么東西要讓朕看,拿過來吧?!?
陳晨和潘文于是便將那二十多頁關于教練員的手稿呈上給趙禎觀看。
就算是皇帝,看到這么多的文稿,也是有些吃驚,畢竟這教練員一個職位的手稿頁數,都快趕上之前自己看的所有的有關于蹴鞠大賽相關事項的手稿了。
“真沒想到,這陸垚就算在閉關的時候,也一直在操心著這新蹴鞠大賽的事情,還能寫出這么多文稿出來,實在是難得?!?
趙禎這話說的的確出自真心。他是沒有想到,閉關之中的陸垚,還是在考慮著蹴鞠大賽的事情。那自己一定也不能辜負陸垚的這一番苦心,于是他開始詳細閱讀起了陸垚寫的關于教練員的文稿來。
此時,陳晨和潘文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等待。
陳晨摸了摸自己的袖子,衣袖當中,其實還有一封信函,那就是今天早上的時候,陸垚臨時所寫的信函,信函一共有兩封,其中一封,剛才已經在訓練場上,由潘文交給了曹誘了,而這一封,陸垚當初交代過,是要交給皇帝趙禎的。而且在將信函交給陳晨的時候陸垚再三叮囑,這封信函,一定要在跟趙禎說完了正事,也就是關于教練員的事情之后才交出去。所以到現在陳晨依舊是將信函放在自己的衣袖之中。
因為讀的十分仔細,這趙禎觀看這些手稿,差不多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不過趙禎也是個十分細心的人,他讓太監拿來了兩把椅子,讓潘文和陳晨坐在椅子上等待自己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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