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的地點在一家燒烤店的包間，趙耀左手冰啤右手羊肉串。
桌子上堆了不少木簽，陳敏昊第一次看見有人吃羊肉串是兩根、兩根的一起吃。
趙耀看到有人進來，沒有起身招呼，反而朝著門外喊道：“老李，加50根羊肉串，50根牛肉串。”
門外有個低沉的男聲吼道：“好嘞。”
趙耀抬頭看了陳敏昊一眼，說道：“來坐，咱們先吃飽了再說。”
陳敏昊坐下了，直接擼串。
氣味相投是人際交往中，兩人迅速拉近關系的手段。陳敏昊深諳其道。
“小伙子，你嘗過女人的滋味嗎？”趙耀突然開口，然后吳洪榮一個大巴掌就扇在了趙耀的后腦勺，“別喝了兩杯貓尿就他媽瞎扯，說正事。”
“我這就是正事。”趙耀嘴上嘟囔著：“那我換個問法吧，你相信宿命嗎？”
陳敏昊其實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這兩個問題之間的聯系，但還是老實的開口：“我不信。”
“那你那幾句歌詞怎么寫出來的？”趙耀疑惑的問道，趙耀用筷子敲著桌邊，一字一句的念道：“舊夢依稀，往事迷離，春花秋月里。霧里看花，水中望月，得來復失去。欲辯忘言，忘言欲辯，禍福輪流轉。得非所愿，愿非所得，命運來嘲弄。”
這不就是第三次舞臺公演時，自己為了表演rap時，東拼西湊的歌詞嘛？
陳敏昊喝了一口冰啤，說道：“我不相信宿命，宿命一詞讓富貴貧賤、吉兇禍福，以及死生壽夭、窮通得失，取決于冥冥之中非人類自身所能把握的一種力量。我不喜歡。我覺得人是可以改變命運的。”
趙耀點點頭：“我知道，你在《藝人練習生》一開始就在鏡子上寫了一句話：“不要以為我們自己可以選擇逃避，我們現在的每一步都決定著最后的結局。”
陳敏昊有種奇怪的感覺，趙耀該不會是自己的腦殘粉吧？他覺得自己的很多粉絲都不一定能記住他寫的這句話。
趙耀看到陳敏昊的眼神，連忙擺手說道：“我就是偶然間，聽了你寫的那段rap對你有點好奇，就在b站上把你的cut看了一遍，發現你是個挺有意思的人。正好吳洪榮向我推薦你，挺想聊聊的。”
陳敏昊點點頭，但是對于趙耀的說法他不怎么相信，這種級別的導演怎么會閑到刷b站。
趙耀咧嘴一笑：“b站很多視頻可以激發我的靈感，特別是一些up主做的鬼畜的視頻，可以幫助我從新的角度認識一個演員。萬安琪應該是你師姐吧，我當時就是看了她一個鬼畜的視頻才決定定的她。”
趙耀，你的操作這么騷，我師姐知道嗎？
趙耀用油糊糊的手，拍了拍陳敏昊的肩膀，說道：“《并蒂蓮》的話，我想講一個宿命的故事。我覺得你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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