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夸張了?!?
聽見黃勝這種近乎駭人聽聞的說法,黃震陽搖頭。
一個窮小子經過汪綺馥的扶持就能威脅黃家?
黃勝是不是太低估自己家族的實力了?
“可能是吧。”
黃勝微微一笑,沒有辯駁。
……
醫院。
“抱歉,汪小姐,我們已經盡力了。”
須發皆白的院長一臉沉重地說道。
雖然沒人他提及床上的人跟汪綺馥什么關系,但看到汪綺馥本人出現在這里,他便知道,床上的人一定很重要。
“好。”
汪綺馥點頭,走入了病房。
見狀,院長跟汪五交換了個眼神,搖頭離開。
汪五跟隨汪綺馥走了進去。
在病床上,許可已經安安靜靜地躺著,沒有一絲聲息,胸膛停止起伏。
汪綺馥坐到病床前,凝望著許可,“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走了?”
“小姐,節哀?!?
汪五深吸一口氣。
汪綺馥伸出手貼著許可冰冷的臉龐,“沒事,我習慣了?!?
母親在二十年前去世,父親在十年前去世。
而今天,許可也走了。
她連許可的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只剩緊閉雙眼的臉龐。
汪綺馥忽然流出兩行淚來:“我好像是第一次摸你的臉?!?
汪五默然。
林青花走出。
兩人沉默地望著汪綺馥。
除了眼淚,汪綺馥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這時,他們卻發現汪綺馥的手指頭都在顫抖,看似在撫摸許可的臉,卻怎么樣也沒有落下去。
人們都說鉆心的疼。
汪綺馥不知道許可在刀刃穿過心臟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可能就是心里多出了一個窟窿。
她感覺自己的心也多了一個窟窿。
又多了一個窟窿!
汪綺馥的淚水沒擦已經干了,她沉默了一會兒,“他父母的電話我來打?!?
“好?!?
汪五點頭。
汪綺馥緩緩站起,“先別送走他?!?
汪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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