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磨蹭了十分鐘,邱懷君徹底洗完了澡,渾身潮濕地走到一旁,拿起毛巾來擦身。
內(nèi)褲不能穿了,在巷子里賀青川給他吮奶水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濕透了,聞上去還有若有若無的腥味兒。
校服褲子也臟了,唯一干凈的就只有校服外套和里面穿的白色短袖。
邱懷君不至于那么蠢,穿個(gè)校服外套出去,這跟勾引有什么區(qū)別?他頗為煩躁地扯過賓館自帶的浴袍,在腰間系上了結(jié),內(nèi)褲扔進(jìn)垃圾桶了。
穿戴整齊,渾身裹得嚴(yán)實(shí),甚至有些悶熱,邱懷君看著鏡子里的臉,深呼吸了下,這才走出了浴室。
浴室里的霧氣流了出來,邱懷君仍穿著那雙人字拖,有些難為情地蜷了蜷腳趾。
賀青川坐在床邊,聞聲輕描淡寫地看過來。
他五官生得好看,處于少年人過渡到青年的時(shí)期,邱懷君愣了愣,很快別開目光,隨意說:“你剛才打電話給前臺干什么?”
“讓幫忙買點(diǎn)東西上來,要用,”賀青川說,“剛剛已經(jīng)送到了?!?
至于買了什么,邱懷君對此也并不感興趣,他找話題也只是不想氣氛過于尷尬。
剛要坐在椅子上,卻聽見賀青川說“過來”,邱懷君頓了頓,手攥了攥,這才不情不愿地走過去,坐在床的另一角,離賀青川卻也就兩個(gè)小臂的距離。
“我……很感謝你救我,那我今晚就住在這兒了,賓館的費(fèi)用我明天會給你,你不用擔(dān)心,”邱懷君斟酌開口,每個(gè)字都吐得遲疑,“哥,你也可以先回去了,有點(diǎn)晚了?!?
“誰告訴你,我要走的?”賀青川說完這句話,忽的傾身過來,手撐在邱懷君身側(cè),氣息陡然近了,原本狹窄的單人間變得更加逼仄,困他在方寸之地,這幾乎要讓邱懷君喘不過氣來,賀青川的膝蓋擠開他的雙腿,“我留在這里?!?
邱懷君沒穿內(nèi)褲,這樣被迫張開雙腿,花穴一陣受冷收縮,他下意識掙動了下,“走開,別離我這么近!”
“還有,你說錯(cuò)了,我不是來救你的,”賀青川聲音低沉,“我是來罰你的。”
“……罰我?”邱懷君茫然抬眼,“……什么意思?”
“之前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我替你保守秘密,而你要做到聽話,”賀青川伸手?jǐn)n住了邱懷君的脖頸,指腹慢慢地摩挲他溫?zé)岬募∧w,輕聲說,“你沒有做到,懷君?!?
明明沒有扼制他的呼吸,但邱懷君覺得自己似乎不會呼吸了,這讓他覺得自己成為了捕獸夾里的獵物,脖頸跳動的脈搏越發(fā)滾燙,吞咽口水時(shí)喉結(jié)的滑動也無處可躲,他呼吸重了幾分,抿了抿嘴唇,掙扎著瞪賀青川說:“昨天晚上我是沒聽話,去了二哥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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